“谁”中年男人第一反应,“顾家嫡公子早死了”
顾恒懒得与他废话,“速速开门,否则便将你这门砸个稀烂”
“好你个无耻小儿你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府邸,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齐国公府你竟敢“
不等那狗仗人势的奴才耍够威风,顾恒一脚踢在他身上,那一脚用尽了全力,中年男人哎呦一声退倒在地,“你你你你”
一把铮亮的大刀架在了他面前,他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更不敢多说一个字。
顾琢唰唰抖动刀花,冷冷地看着那男人,“你的脑袋想必是不想要了,对我三弟如此说话,才是长了一双狗眼”
中年男人骇得脸色尽白,“你、你是顾家琢公子”
随后他看到了府外的数百强兵,“你们怎么敢带兵入府这可是国公府,天子亲封的尊荣”
“你留着这话与你主子说吧。”顾恒压根儿不想多听,直接绕过中年男人进了齐国公府大门。
府里的小厮丫鬟仓皇逃窜,走到正堂前,国公府的主事男人走了出来,正是云家大公子云涵。
饶是云涵见过大场面,但也不曾见到有人带着强兵利刃冲进自家大门的,当即愣了片刻,随后冲着顾琢道“好你个顾二,胆子着实不小竟然敢带兵闯我齐国公府,简直不把天子放在眼里你可看清楚了,那府门之上的牌匾,是太、祖皇帝亲笔所提,齐国公府”
顾琢冷冷道“看清楚了,看得清清楚楚若不是看清楚了,怎么敢进门”
“你、你什么意思”云涵怒道。
云家其他的男人都出来了,一个个站在云涵的身后,像是在为他壮大声势,实则什么心思也说不清楚。
“自然是认了你齐国公府的大门,这才带兵围了你们云家,若是让你们府里一只苍蝇跑出去,我顾琢以后便不必带兵了”
云涵听到这话,心里也发虚得很,但表面上却要虚张声势,“你、你们私自围困国公府,视律法为何物这眼里还有王法,还有天子吗顾二,我们须得在陛下跟前好好分辨分辨,你这究竟是什么道理谁给你的权力,不经天子诏令私自调动京畿卫,你这是要谋反来人啊”
一声令下,国公府的府兵冲了出来,不过也寥寥十数人,着实算不得京畿卫的对手。
顾琢根本就没把这点人放在眼里,冷冷地看着云涵,“我姑母呢”
云涵还没回过神来,一个劲儿冲顾琢叫嚣着,猛一听到顾琢转了话题,顺口就道“什么姑母你姑母自然在你家,缘何到我府上来找”
顾琢冷笑,顾恒更是忍不过了,“涵公子好大的口气我姑母在我家那你家老夫人、你嫡母又是何人”
云涵愕然顿住,这才想起自家与顾家的姻亲关系,方才怒火上了头,竟说了许多蠢话,如今哑口无言,气势也短了一截,不知该如何辩驳。
从他身后钻出一名年轻男子,舔着脸道:“我大哥是被你们气坏了,便是你顾家要上门寻人,也应该递了拜帖正正经经地做客才是。你我姻亲几十年,断还不至于亲热到短兵相接,真是拿我们齐国公府不当公爵之家了吗”
“呵”顾恒根本不拿正眼瞧那年轻男人,“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还拿国公府当自家地方我且只跟云家人说话”
那男人脸色涨得通红,自个儿那点破事早就尘封已久,多年以来无人提起,旁人只当他是齐国公府的二公子。他也狐假虎威多年,愈发觉得自己是正经公子,谁曾想顾恒一下就戳破了他的痛处。
事实上,他并非正经云家人,而是府中小妾与男宠私通留下的孽种。
云涵见此,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