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让伤口沾水导致感染,只好小心翼翼地先把血迹清洗干净,玛奇还特别体贴的递给我一块干净的布让我包扎。
说到玛奇,我还是很欣慰的,尽管年龄很小,但是她很早熟,大概是我在她面前杀人从来不隐藏吧,让她一出生就认识到了世界的黑暗,不过我发现她对侠客和飞坦都爱答不理的,总是默默地凑到我旁边,但是还并不说话,很粘着我。
嗯,三无萝莉赛高。
总之,话题回归,像破伤风之类的那种药我们是不可能有的,连最基本的消毒水都没有,在环境条件如此恶劣的流星街,我清楚地知道,这次要是挺不过去,我肯定会死。
隐约记得穿越前,我完全没有考虑过划个口子会危及到性命,毕竟都是偶尔受个小伤,现场喷喷消毒水贴个邦迪过几天就好了,以至于现在,我竟没什么实感,不知这是受了穿越前的影响,还是我已经麻木了呢。
不想那些有的没的,清洗好一直流到指间的血迹,我开始翻找当年买的退烧消炎药。
虽然把这片刚找到的已经过期很久的消炎药吃了,我还是觉得不安心,又把另一片捏碎了抹在伤口上,管他管不管用呢,先抹上再说。
嗯很好,药沫刚接触到我的伤口,我觉得我的眼泪就要飙出来了,简直疼死人不偿命。
坐在一旁的侠客笑嘻嘻地拍拍我没受伤的另一只肩膀,“不是吧库洛洛,有这么疼吗话说你捡个破烂也能受伤”
“哼。”飞坦仍旧冷哼,不过声音能听出一点不屑的滋味,如果是侠客的话他一定会上去冷言讽刺了,不过对象是库洛洛的话他还是选择乖乖沉默的好。
我闻言,忍着剧痛,抬头对他们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侠客“”果断闭嘴。
飞坦“”幸好自己刚才就一直没说话,嗯。
不过经侠客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他们并不知道我去商店换东西了,大概以为我捡到什么好东西结果被人抢了才会弄一身伤回来。
“额其实我有瓶一半不到的啤酒,库洛洛你要不要”被我的笑容灿烂到的侠客开始献谄媚。
我和飞坦都有些惊讶,“你竟然有那玩意”
“这也是没办法嘛”侠客撇撇嘴,“本来打算留着以后喝的。”
见他提出来我也不浪费,果断让他把那珍藏不到半瓶的啤酒拿出来,无语地看着他竟然从放着尿盆的土底下挖出来,暗叹不愧是未来的蜘蛛脑,藏东西也很有头脑啊。
打开盖子,一股浓郁的发馊气味扑鼻而来,不过最主要的还是那刺鼻的酒精味。
其实我还想再闻一闻,毕竟这可是从盆下的土里挖出来的,侠客这只小狐狸这么坑人,万一瓶子里面装的真是[哔]该怎么办。
不过里面的酒精味还是挺大的,发馊的味道也是平常吃惯了的食物味,我稍微放心了些,虽然在酒精洒到伤口的那一刻,我的生理性眼泪是条件反射且不受控制地直接飙了出来。
不过我是背对着他们涂的酒精,他们看不到,还好还好,保住了我未来团长高不可攀的形象。
现在天色已经黑的透彻,整个屋子里黑漆一片,我咸鱼状划掉我优雅地躺在石床上,感受着手臂带来的疼痛,虽说注意力都放在伤口上,警惕还是一刻都不能少的,不过警惕这种东西并不需要我特意维持,因为它对于我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它已经成为了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