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开始渐渐地适应这种疼痛,已经到了能承受的范围,我因为疼痛握紧拳头而暴起的青筋终于得以缓和,侠客、飞坦和玛奇都识相的没有说话,空气中充斥这静谧,且静的可怕。
我突然想到什么,差点忘了导致我手臂受伤的罪魁祸首,也就是导使我出去而受伤这件事的源头。
现在用小石头围成的炉灶正烧着火,所以屋内还是有些光亮的。抬头望向钟表的方向,我发现钟表上的数字我虽然能看清,但是总有股说不出的违和感,有些虚幻模糊的感觉。
意识到这一点,我立即揉了揉眼睛,然后果断开始做起眼保健操,虽然受伤那只手臂不方便,不过单手也可以做。
坐在不远处的侠客本来在教小玛奇玩石头剪刀布,哦,那还是我教他的,只可惜玛奇并不搭理他,至于飞坦则是在擦他那把伞,擦的还特别兴奋的样子,我觉得他又在擦伞的时候脑补对方被伞捅死的痛苦样子了,然而这三人都注意到了某人奇怪的动作,“库洛洛你在做什么”
“没什么呵呵。”我对他们笑了几声,近视的痛苦你们怎么能懂。
其实我该知道的,由于晚上借着忽明忽暗的微弱火光看书的缘故,我怎么可能不近视不过我现在可能只是有近视的征兆,毕竟远处的东西还是能看清楚的,只要不影响到战斗就好。说到底,就算近视我也是不怕的,以后学了念这些都不是事,眼睛照样5051,如果用上凝,没准能直接整到53,况且实在不行的话,我可以戴个隐形眼镜,再说了,眼镜框怎么了,眼镜框也很萌,不过这些都是想想而已,我还是保持团大原有形象的好。
总之,确定时间后,我果断起身,小心翼翼地注意着不碰到受伤的那只手臂,然后挖起了地上的土。
“”侠客、飞坦还有玛奇本来就被我刚才莫名其妙的举动弄的一脸懵逼,看到我又开始挖土,瞬间开始怀疑难道出门弄个重伤回来智商也会下降
我也没解释,掏了半天,终于挖到了那块我窝藏很久的发霉蛋糕,拍了拍蛋糕盒子上面的灰末与土渣,我把它小心翼翼地拿了出来。
另外三人有些惊讶,看着我把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小块白花花的东西,说是白花花也有些不对,毕竟上面长着一块块霉菌,还有一些土渣,硬生生污染了这纯洁的白,不过这东西在流星街已经算是非常好了,不简直是豪华。
侠客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瞅着油油腻腻的,不太好吃的样子,“这是什么”
飞坦也同样诧异,不过他眼中的神情和侠客的并不太相同,多出了一丝对这个东西微弱的熟悉感,但这熟悉里又带着说不出的陌生,当然,还是以陌生居多,“你从哪弄的,库洛洛”
至于玛奇,相对于另外两人而言,她的眼中就只剩下疑惑了。
我若有所思地看了飞坦一眼,“飞坦,你似乎知道一点门路”
“”飞坦被我看的有些不自在,瞥过头,冷冷清清的声音仍旧充满了冷嘲的韵味,“曾见过一眼而已。”
我没有说话,见过一眼而已吗,嘛,也就是说他虽然知道这是什么,但也仅限于知道它是什么,至于它是干什么用的,是否能吃,还有其他的功能都一无所知。
我露出笑,“这是蛋糕哦。”
“纳尼纳尼蛋糕是什么”侠客闻言凑过身来,就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问过来问过去,“诶这个是吃的吧好不好吃话说库洛洛你大半夜拿出来干什么哇”
他们没有问我从土里挖出来的事情,我也没有说,无视某人水汪汪的小眼神,我把蛋糕推到玛奇面前,“玛奇,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