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楼迦当时其实并没有十足把握警方会在外面部署, 他只是因为听见了赵铳的声音。
心里就尤其安定。
连命都交付对方,死亦无憾。
不过这些实话不能跟赵铳讲, 单为着自己潜入张兴民的大宅里偷东西, 赵傲天已经一日七念。
“曾楼迦, 你的胆子也忒大了, 你说你又不是专业人才, 危险面前你逞什么大能啊”
“迦迦,为什么就不能等我回来再做决定呢难道以我的财力来保护你和张小严, 很难吗很难吗不难啊”
“猪猪,别再吓老公了好吗老公当时差点抄家伙,指挥着保镖们跟警察叔叔打群架了, 一群特警举着防暴盾防着我, 老公都要给塞局子里面去再出不来。”
吧啦啦啦。
两人从医院探望张小严回到别墅前。
曾楼迦抬头仰望了天空高悬的日头, 阳光微赖,秋月里了还耍着炎热的蛮恨, 晒得人不停地往下滴汗。
对着从医院出来就絮絮叨叨的人, 请问一句, “阿铳,你口干舌燥不”
赵铳愣怔,“你嫌我烦了”
曾楼迦摇头,“没有, 你说的很好听,继续。”露出你说得全对的表情,准备掏钥匙打开大门。
一只大手饱含怒火,从背后推他一把,粗鲁地将人摁在门上,夹着他的下巴,逼着人看向自己。
“你居然敢反抗老公,胆子肥了,得罚你。”
赵铳的嘴,二话不说开始在自家门口收拾起人来,曾楼迦那两瓣肉越吃越有,好像还能挤出糖来。
“迦迦”他的手指在曾楼迦身体上滑行,终而使劲地箍紧对方的腰肢。
“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失去你你根本不知道”
曾楼迦被他高超的吻技彻底征服,双手环着他火热的脖子,“我知道你是太久没做,憋不住了。”
那还等什么。
赵铳迫不及待地抱起曾楼迦,两人一起从门外纠缠到了门内,准备宽衣解带,兵刃相接。
“阿铳,是你吗”家中竟有不速之客。
两个快要融化在一体的人瞬间拔开,各自慌乱气粗地整理衣服裤子。
赵铳抚摸曾楼迦红扑扑的脸,换了表情,走到客厅去。
赵登悠与赵文丽夫妻俩坐在沙发中央,一派拿人问罪的严肃认真,冷淡地等着犯人主动露面。
“叫小曾也过来吧。”赵登悠的声线悠扬沉稳,丝毫听不出快或不快,但是赵文丽明显很不高兴,两个男人抱在一起啃得难舍难分的各种声音,做家长的谁听见了能不生气。
曾楼迦也没想到赵氏夫妇突然出现,心里默数三声,利落大方走到赵铳身边。
他是第一次从图书之外,看见活生生的赵登悠,赵铳俊朗的五官来自于母亲,修长体态和贵族气质,绝对源自父亲。
做为国内曾经首屈一指的著名建筑大师,丰厚的文化底蕴与豪门望族的修养从这个五十岁男人的身体容颜间徐徐散发。
赵登悠绝对是一位集气度风度于一体的儒雅学者型帅哥,曾楼迦本来被赵文丽尖刻的声音惊得忐忑不安,看见赵登悠的一瞬间,居然彻底放轻松。
小声逼逼,如果赵铳能再沉稳一点,年迈一点,应该正是这样一幅风度翩翩又迷人的模样。
赵铳成功捕捉到他眼底的小痴迷,小崇拜,一把搂住曾楼迦的细腰,低声警告道,“不准你看我以外的男人,那是我爸爸”
“不准你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