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百无聊赖地躲着雨,不知该向哪去,满眼都是湿漉漉的疮痍。
这一次对木叶的打击是清洗式的,家园彻底已毁,不过好在建设家园的人都还活着是我太乐观了吗
鼬迟迟不回来,我的心里堆满疑惑也不得解,随着天色渐渐变暗,一直紧绷在理智思考里的精神也终于感到了倦怠,原本不愿思考和面对的问题也明晃晃地摆到了眼前在那被佩恩扫荡的战场中央,在庆祝重生的众人之间,上一秒还仿佛要将我溶进身体里、下一秒却推开我的那个人,用意何在
他是听到了什么、还是猜到了什么错误的信息干嘛要在另一个男人就算宇智波鼬再比我们年轻也是个男人出现时猛然放手
明明此前以吻紧贴额上,我绝对确信那时的他也是深情款款,可额前的温度和湿度都还没散去,他就一言不发地走了。即便我是近视,他看不见站在那里的我一脸呆傻吗可抛下茫然无知的我就那么走了,这是何等铁石心肠,难道不觉得对我太残酷了
心痛的像被踢了一脚似的,要知道在这之前很久一段时间内,我能感受到的只有约束封印之痛。
就在黑夜要将我所在的角落吞噬之前,宇智波鼬的面容再次出现,他的脚步轻轻踩在断壁残垣上,向我伸出手。
他说久等了,去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身体自作主张地站了起来,我碰到了他和雨一样凉的指间,与此同时心中不安的涟漪扩大了。
等等,难道说卡卡西的用意就在于此吗
他是将我推给鼬这是要放弃我的意思么将自己的女人拱手让人的意思么
不,不可能。潜意识立即否定了这样的猜测。我是一名妻子,不仅仅是他的女人而已,对吧
“鼬。”我像被蜇了一下似的收回手。
“嗯”他低下头,看不清脸,但我知道那副面容此刻应该还是清雅的模样。俊美而清贞纯谨,这才是最初引发我好感的宇智波鼬。“小夹,你是不是还看不清楚自己能上来”
“”老实说,他这次没有叫“夫人”让我心头一紧,可反过来想刚刚我也一时情急忘了用敬语,或许正是因此他才调整了用语吧。“能。”
即便不用写轮眼,我还是能凭借身体机能准确跃上去的。落地之后,他在旁边轻轻点了点头,就径直向一侧而去,也示意我跟上。
此刻的距离感反而使我放松下来,于是落后两三步,也随他而去。一边走,一边一股脑地倒出了自己的迷惑。
“鼬君,你是什么时候回到村子里的呢”
前方飘来若即若离的答语“我赶到时,已经感受不到你的查克拉了,大概”
哦,明白。“那,你也参战了”
“嗯。”
简短的回答却将我引向发生在过去时里的情景两名曾在同一组织的超强忍者是如何开战。但这也说明木叶那时还活着的人也都见证了鼬的战斗,无论是万花筒写轮眼还是他那令人叹服的体术,或许因此其他人才接受了他的回归、而又没将他仅仅当作叛忍吧就如同违令逃出开发部的我也因为“光荣”战死而没被抓回地下。
战争对于一些有“特殊需求”的人而言,还真是一次“好”机会不过假如不用经历那等痛楚与恐惧,就更好了。
“佩恩到底是什么人啊”即便此刻活着,我还是对于那时的骤然死亡心有余悸。
“晓组织的首领。”他现在倒是知无不言了,但还是那么简洁,不肯多给一些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