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后一种情况相对而言还是较少的。五个月过去,做的事仿佛比过去两年半做的还要多,大约也是因为有了草木的贡献后,第二计划组的研究一直突飞猛进光我在自己身上做试验的次数就有四次当然,都是在其他人完全不知情的条件下。
不过若是说完全没有人知情也不对,毕竟前两次由于准备不算十分充分,虽说我的心里评估已经接近安全系数了,而第二次注射之后未来得及回到座位上便眼前一黑倒不是晕倒什么的,而是完全地暂时性失明了直接一慌撞到了什么地方,恐怕是这时引起了亡川的注意。好不容易坐稳了开始感到恶心虚脱以至伏在桌上昏睡。
我本以为自己每次偷偷试验完之后再醒来无声无息地记录下私人数据,应该不会有人发现。但偏偏是第三次等我再醒来恢复视觉时,第一眼辨认出的却是亡川站在近处。我起身时动了动,他才收回手。那之后我抬起头再疑惑地打量他,青发肤白的暗部忍者却将面具重新扣回脸上,遮掩住了复杂的目光我想那一瞬瞥见的情绪大约有审视、迷茫、好奇和眷恋然后他便站起来默默地走开了。
我对此并没有质问什么,而相应地,那之后我也并未被任何可能的麻烦找上。这种结果的可能性有两种,一是亡川确实没发现我私自篡改了实验任务并用自己测试暗地里调配的成果,二是他发现了端倪但结果还是选择保持沉默,那么问题就是为什么沉默而没有报告。是因为忌惮我醒来后目睹了他的所作所为
不过既然他决定和平相处,我也不会自找麻烦。如果事情被报告上去,无论是让纲手知道还是让团藏知道,都一样有我受的。可话虽如此,我多少还是因为心虚,最终决定把私自得到的数据“上缴”一部分,然后假模假样地和惊喜的同事们研发出新的药剂当然还是不能一下子把普通人变成血继所有者,而只是相对加强本身查克拉和血继查克拉的协调性。或者直白点说就是使用者与血继之间的“润滑剂”,促使两者更“友好”地相处,而且仅限于写轮眼其实在本身没有写轮眼的情况下,药剂没有任何意义,且只对两种人适用,一是宇智波家“唯二”在世的那对兄弟真正宇智波族血统的继承者另一种就是卡卡西、团藏那样后天移植了写轮眼的人。
我不知道这种注射剂研发出来之后,有人拿给卡卡西用了没有,毕竟从纲手听闻有新成品下来视察时的反应来看,她好像并没有什么兴趣,而在听组长介绍的时候,反瞥了我一眼,最后放下药瓶、凉凉地说了声“继续”就走了。估计可能性不大。这倒是省了我的事,因为在没有亲自给卡卡西做全面检查前,我还是保守认为保持现状最好。至于以后我是不是真能把他的身体系统全改换成“宇智波”式的,那便是另一说了。不过团藏要是觉得用药好,我想拦也拦不住么况且我也懒得管他是死是活。
“小夹。”暗自算计时,一个人影停在我面前。
“嗯请说。”说来不久之前,团藏终于换了一个人和我接触。倒不是将亡川换走了,而是也不知出于什么考虑,忽然另外又启动了一位“根”的眼线,近一个月来几乎都是他负责从我这里要走配好的药剂、从秘密通道转送给“根”的首领,然后下次再来。
“还是之前的剂量。”来的暗部忍者用语简洁,敬意谈不上,好在语气还算客气,“麻烦了。”
我抬头冲来人弯弯眼眸,趁眯眼的工夫用余光瞥了一眼远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