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他不跟我抠字眼,又来了这一串定义。“我永远都不会属于其他任何人,直到一切结束之前我是说,包括此生都将只钟情于一个人,也就是你,卡卡西;但愿在我失去你之前,我也永远在你身边这样说的话,可就是你所讲的爱了”
话音才落,将我顺利放在椅子上的人已低头提前裹挟了还未进食的口。奇怪,为什么我在想到这里的时候,感觉就像在说别人的双唇这灵魂出窍的感觉竟如此自然。
“就这么说定了。”松开嘴唇再次站直的男人低头说得认真,仿佛我与他同时再年轻个十几岁,他会毫不犹豫地伸出小拇指来要拉勾。随后只听他接着讲到“夹夹,无论接下来再发生什么,我要你平平稳稳地诞下这一个孩子,你和他、或者她,从肉到灵都一起留在我身边。之后无论你愿意做什么,使者也好、研究者也好,抑或单纯只是听令等候差遣的忍者,又或者你什么都不想做也好,我都不要再失去你。”
“再”
我不得不注意这个副词。
卡卡西还从来没有一口气说这么多太感性的话。
“昏迷之后,我发生了什么”卡卡西说三天之前把我从医院接回家,这之前我又在医院躺了多久
“昏迷”他听了似乎一怔,可以肯定却不是反讽的语气,而是真正地吃惊。我正等着他说下去,他却改口了“我还拜托帕克去买了豆乳回来,夹夹要不要来一杯不放糖放糖”说着人就转身走向了冰箱。
“放一点吧。”躺了这么多天,才起来补充点糖分也好。但是之前的话题还没完“卡卡西,我一共昏迷了多少天医院的诊断是什么谁做的检查”
重新关上冰箱的人站着静了一秒,再次转回来往桌子上的杯中倒入豆浆时,总算回答“五代火影大人下令将你放昏之后,他们把你留在医疗部观察了一个星期。静音她们姐妹两人负责照顾你,期间只允许上忍级别的人探视。火影大人独自一人负责诊治,但最后还是让小椿长老也参与了进来”
“所以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听了一会儿,总感觉他有意在绕过重点。“卡卡西,我知道你喜欢装得什么大事都没发现过,不然我还犯不着暗恋你那么多年,连在一起那么久之后都是从别人嘴里一点点听关于你的事情,直到你肯把过去的事情跟我分享。但我还不知道你有避重就轻的能耐。”
好吧,或许我确实发生了一些变化。好像我原来是不会这么直白地跟人说话的。不对刚刚那些话说的其实有点刻薄。
卡卡西大约也感觉到了,看着我表情凝固了一下,随后才说“夹夹。你崩溃过一次,在火之国的温泉旅店的时候,你就崩溃过一次。我意识到了,回来之后按规定向火影大人汇报过。但那已经不是第一次。最早的时候可能就要追溯到你还在医院的时候”
“那次是我狗急跳墙,解不开你的写轮眼幻术,于是自作聪明叠加了一层幻术空间这次崩溃不是因为你,是因为我的任性虽然你们仨要是没想出那么绝的办法,我也不会脾气忽然上来就不管不顾倒是。”又来了。又是这样诡异的说话方式。我的脑子和玄间调换过是不是嘴这么损的人,在整个木叶找来也就数那个栗子妖怪了。
“夹夹”拉开椅子在我对面坐下来的人扶住额头闭了一会儿眼,再睁开,“总之,这次樱桃的事之后,你的情况又加重了。火影大人虽然坚持一切都还可控,长老却已经下了不信任判断。现在两位长老和根那边同时施压,要纲手大人立即给出解决方案,是要彻底控制夹夹你,还是让你留在实验室,抑或用尽一切手段确保你不会因为可能再次崩溃,而泄露村子里的机密。”
是谁竟能让一个人的健康牵扯到这么多政治问题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