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木村前辈和其他人的声音在渐渐变得飘忽,如同走过了一个螺旋,时近又时远。等到好不容易终于再次飘到面前时,我忽然像从地面得到了力量,猛地站起来、想都不想地尖叫“谁敢动旗木樱桃”
原本听起来还有些人声的走廊上,霎时静得近乎发丝落地可闻。
而同一时间,我的脑子里却像爆炸般地乱了起来。
忽然跑进来的钢子铁尴尬地站住,左看看、右看看,直到阿斯玛朝他招了招手。
“那又是什么”要不是我瞎了,子铁递给阿斯玛的绝对是一张相片,虽然也和之前的起爆符一样破碎不全。
“夹子,你稍微”
“那是什么”打断曾被我无数次称为胡子青年的人的劝告,不必等他过来,我自有一双腿走过去。但也不知阿斯玛向子铁打了个什么手势,后者急忙拿回相片跑上来拦截住我之后,用一种像是从来没见过我的眼神,将相片纸递到我面前。
“这是一张拍自去年秋天的照片,拍摄人虽然还不清楚,但相片中的人大家都不会陌生。”就在我冲照片发怔的时候,子铁也同时解释给在场的所有人听。“虽然也有一些忍校的孩子在里面,但考虑到他们都还没有毕业,那么照片中被拍摄者有意记录的成员更可能是上忍旗木卡卡西、夕日红、中忍小夹,或者那时的中忍日向宁次,此外还有,虽然应同忍校孩子们一样不牵涉利害关系,但还是被拍摄进去的樱桃小姐”顿了顿,只听他继续说“这张照片是在昨晚炸毁房屋窗台所在处下方的花土里发现的。据中忍亡川的描述,当晚看到的可疑人影就是从窗台方向逃出来。而樱桃小姐正是在房子里”子铁没有再说下去,也许是因为阿斯玛这时也走上了前来。
而我已经无法从照片内容上挪开眼。抛开一切别的因素,这本是非常漂亮的一张“作品”。甚至就连坐在其中的我自己,都显得比记忆中任何时刻美得多,更不用说原本就是大美人的红、手握花环坐在一旁微笑的白衣黑发少年、这时走回来注视着那边流露温柔笑意的高高帅帅的银发男人,以及扑在我怀里撒娇的银发小姑娘。
“夹子,卡卡西,你们要不”
“所以说,”再次打断阿斯玛的话,是时候面对现实了,“这一次和上一次藏在玩具狗里的淬毒暗器的理由一样,都是朝着我而来的,对嘛”照片里没有水绘一家,而之前我在集市遭遇暗器也险些害死在旁的武丸;昨晚在水绘家附近的没有卡卡西、没有红、没有宁次,只有我在这三个地方都出现过的人,只有我。
“小夹”子铁举着相片的手抖了两下,缓缓放下。
“能否不要用看的眼神看我”话不禁过脑,我已对子铁说了。
纲手终于再次开口“你犯不着为难子铁。”
于是我转身,“所以是我害了水绘一家所以是我害死了武丸、小鸟游老师,害得水绘夫人失夫丧子后躺在急救室里还想向我道歉”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不知是哪个医忍说到,“如果你们再不能拿出一个决定,这边的旗木樱桃也要活活疼死了。对这么小的孩子,仁慈一点吧。”
“住口”对医忍放话的是木村前辈,但也是前辈转过来之后再次看着我,平心静气地说到“既然已经不能继续一起生活在人间,就去好好道个别吧,小夹。”
“我不”我不。谁说不能一起生活在人间谁说就要道别如果不道别,就不用分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