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原因是什么,我感觉头好痛好痛,与此同时心也很空、很空。
有什么温热的流动的东西从手臂上缓缓蜿蜒而下。我想低头看一眼是怎么回事,但脖子是僵的我只能向前看。
于是我就猜测大概是樱桃哭了吧她哭了,然后眼泪流到了我的手上。
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呀樱桃一向这么乖,身边又总是有人及时照顾她的饮食、安睡。除非某位又帅又厉害的银发爸爸又做了什么坏事情,惹得樱桃哭了。不然的话,樱桃很少哭闹的。
于是我在楼梯上停下来,静静地听了一会儿很好,没有哭声。
但是,也没有别的声音。
“宝宝”我不禁开口喊,又有些担心孩子是不是睡了。可还是期望见到女儿的心情战胜了顾虑“樱桃宝宝”我又喊到。
无人应答。半晌,传来一声细弱的猫叫那是我们的另一个家人,还是怀着樱桃时,从树林里捡回来的小喵。
“小喵,你在那吗”我四处看看,又开始上楼梯。“小喵,喵”我打算模仿几声引已经长大的白咪出来,然而不必费事,小喵洁白的皮毛已经出现在眼前。
长长的纯白的尾巴轻轻搭在最高处的楼梯上。又在路中间打瞌睡。帕克说了几次也不听,卡卡西也管不了,而我则是早已习惯见到之后就跨过去,或者开玩笑般地直接抱起来,抱到樱桃的小床里,让两只“小动物”一起玩。
小喵似乎格外喜欢樱桃,甚至不带任何理由。我想这就是天赋吧。无论是人还是动物,总是情不自禁地关爱年轻的生命,甚至跨越种族地施与怜爱,至少不会伤害弱小而可爱的生命。
“小喵带你去找樱桃玩呀”又一次将地上犯懒的猫咪抱起来,奇怪的是没有任何哪怕轻微的挣扎。它就这么顺从地吊在我手里。我疑惑,双手握了握猫咪的爪子。可惜我没办法低头不看路。
于是按照记忆中的路线走到樱桃的婴儿房里,将异常乖巧的猫咪放进摇篮床里。可是女婴不在这里。
不在这里那会在哪儿呢
我只好放开小喵,转身向别的房间走去。
该不会是被卡卡西抱去卧室了吧他愿意主动把孩子抱去我们的卧室,还真不多见呢
这么想着,我笑了,脚步轻快了很多。只可惜头还是不能动,只能望着前方。
然而我又一次错了。卧室里也没有人。
更甚的是,我感觉手臂上那温暖的流动的东西更多了。有点烫呢,就像烧开的水;但又明显比水要浓稠,缓缓流下的时候弄得我有些痒痒的。
到底怎么回事不能低头好烦躁
“镜子”对了,卧室里有穿衣镜,可以刚好借助镜子看看我的手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拿定主意的我转身朝墙壁靠近、靠近
“夹夹。”这时,有人喊我。是我很喜欢的声音。
还未来得及照镜子,我就顺着声音来处回头。
“夹夹”他又喊到。我循声望向窗口,园子里的杜鹃花不知何时已经长得这么高居然和窗口一样高。
这还是杜鹃吗我愣了一下,这才想起窗口还有个人。于是调整微笑又再次看向心爱的人。可是英俊的他却毫无表情。
虽然是在家里,护额却依然戴在头上,如同他终生无法丢弃的使命。平时绝不在卧室戴的面罩此刻也严严实实地捂在脸上。不仅如此,卡卡西的脸侧还挂着犬型面具。
咦卡卡西不是很多年前就退出暗部了吗为什么还戴着暗部的白色面具
“你”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