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我怎么说也是医忍啊,再忙也不可能没发现自己怀孕吧。
这么想着,我伸手掐上自己的脉搏能感觉到在每段稳定的心跳之间有个弱小却短促跳跃。
是真的。
“怎么还好像很惊讶的样子”纲手瞪我一眼,我一时语塞,她便又气势汹汹地盯住旁边的银发上忍不放“你们两个是怎么搞的一点保护措施都不懂吗才一起住了多久,就变成这个样子”我张张嘴一时不知用什么词,就又听那女人道“都是十几岁的小毛孩不成频率是有多高才会这么快就让她年纪轻轻要承担起哺育孩子的责任。”
卡卡西被质问地向后仰了仰,“频率这个,几乎是”我想都没想就抡起拳头朝他肩窝砸了一下。他注意力全在纲手的盘问上,居然也没躲开这一拳。
瞪了一眼险些把实话和盘托出的家伙,这才面向金发的美丽女人“没有”我咬了咬下唇,感觉整张脸都在发烧,“没有很多。我、我不小心。也是凑巧”一眼瞥见静音红着脸和玄间齐齐低头偷笑,我感觉到脸颊愈发烫了起来。忍不住又回头冲眼神愕然无辜的银发人咬了咬牙,无声控诉这么精明的人,怎么到长辈面前却犯迷糊呢被骂傻了不成。
“哼,是够不小心的。”纲手抱着手臂嗤笑了一声。
一听她又像是在责怪卡卡西,我不由自主地又抢过话来“我、我自己都没发现,您、您是怎么知道的”
纲手一听更是眯着眼冲我冷笑“是啊,我还指望你这个医疗忍者能自己发现呢”
我噎住,仔细一想虽然还不曾真的孕吐,但最近食欲不振,偶尔闻到海鲜的味道就恶心,我还以为真的只是盯着写轮眼看太久了反胃呢。情绪又时常不稳定,莫名失落;天天觉得累得很,早上穿胸衣的时候会很不舒服;明明进入深秋却一点不怕冷这种情况下我不仅没往那边想,反而还自作聪明地“春捂秋冻”到现在也只添了一件薄毛衫没冻感冒就不错了。
至于说停经,我说怎么总觉得这段时间少了点什么我怎么就一点也没想到给自己检查一下呢
见我闭口不说话,纲手连同身后同为医忍出身的静音都轻轻摇了摇头,显然是不敢置信。
“我居然把小樱交给你了”金发火影像是忽然对自己的决定产生了短暂的怀疑。我偏头思考了一下,想说她要是不放心想亲自指点小樱,我必定欣然同意。可转念一想,我既答应帮小樱加快进度,就不能因为和纲手赌气而食言了。
于是我只得垂眼、抿着嘴唇不说话。旁边的卡卡西总算有了点眼色,主动开口“火影大人,要是没什么吩咐的话,我就”像是乖乖等着挨骂一样停顿了一下,见纲手没继续训话的意思,便继续“属下要带她她们两人回去了。”
我仿佛才平静下来一点的脸颊瞬间又烧了起来,恨不得趴在地上找个缝钻下去这个傻瓜,当着五代火影的面说这些多余的话干嘛
“呵,”纲手像是笑了一下,这次倒没能听出来隐含的任何挖苦的意思,“行了,解散吧。”
好不容易得到纲手开口放人的“圣旨”,我急急鞠了一躬,赶在最高上司离开之前就转身大步不停地走了。顾不上礼仪。竟觉得多一秒也待不得。
“夹夹”走下楼梯之前,卡卡西追了上来。
手被拉住,我只得顺势回头,红着脸嗔一声“傻瓜”
他空闲的一只手在银色的脑后胡乱抓,“我刚刚也有点懵”深灰色的眼睛似乎在诉说着歉意,忽然谦卑下来的眼神仿佛在渴求着宽恕和垂怜。
可垂怜个毛线啊“你不能什么都告诉外人,懂不懂”又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