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我懂。”名扬五大国的木叶技师竟在小小医疗忍者面前唯唯诺诺了起来,“对不起嘛。”做惯了英雄的上忍道歉的时候尾音绵软,就像被发现偷吃了糖果而道歉的孩子,萌的不行。一听到这里我什么气都消了。
我只好轻轻拽了拽被牵住的手,“走吧有什么话回去再说。”楼梯上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何况这里是木叶的行政楼,四面透风。
被拉住的手又紧了紧,十根指头打开,转而扣在了一起。
我原本没他脚步长,可自打相识以来他从来也没让我费力跟上他的步伐。他的手掌很大,虽然很有力气可也基本上从没握疼我。我的身高十年也不见长,始终在一米六的大线前停步不前,他为此笑过我,却从来没认真嫌弃过我。每个被他拥抱的夜里,都可以感觉到身材大小的差距,不是没给过我压力,但也次次温暖着我。
我想那个深藏在体内的“小怪物”最多也只有一个半月大、它甚至没有眼睛也听不见任何声音,但是我想让它用心跳感应到我的甘愿我的确被身边这个男人伤害过不假,但我也始终记得他的温柔所以我也会对它很温柔、很温柔,用一整颗心去照顾它我身体里的小怪物。
“过几天有个远程的任务,”不明所以地,我在听到他说话后便抬头,见他又启唇“我去海岸气候更暖和的地方找找,说不定有樱桃。”
我抿唇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谁稀罕那些樱桃。”反正樱桃每年都会结的,我还等不起吗
他却只是用力又握了握手,认真的颔首“会有的。我会想办法找到。”
突然幸福得要窒息,我一遍遍地点头“嗯。我信。”
旁边的人忽然加快脚步,我诧异地紧赶两步。他又猛然停下,回头竟不由分说地将我抱了起来,“深秋入夜早,天太冷了,得快点回去。”撂下这句话后便纵身一跃,秋夜里的鬼魅一般在木叶建筑物的各个房顶之间移动。我始终牢牢地搂着他,靠在坚硬的胸膛上静静感受此刻来自三个不同人的心跳。
卡卡西说的没错,深秋入夜早。我稳稳当当地蜷在他怀间,低头看下方街道两旁盖着仿佛扫不尽的落叶。灯初上,周末的夜晚,木叶村的大小店铺才又一次热闹起来,来来往往尽是满脸洋溢着欢快笑容的人。这些景象,想来我竟目睹了十年,十年来却从未有今天这般感到亲切。
“呐,”我情不自禁地拽了拽银发人的衣袖,“我们去下面走吧。我想起来面包没有了。另外我还想买几本书。”
他听完像是想了想,随后点点头答应,转身便轻巧地落在了街边。避开拥挤处,他不无谨慎地放开手臂。我刚跳起来,便一下子被拉着揽住了腰。
不禁错愕地抬头看他一眼,面罩下的双唇竟紧紧压做了一条线。一哂“卡卡西,不用那么紧张。”我伸手拍拍他牢固地仿佛雕塑般肌肉紧致的胳膊,柔声叫他松开一些好让我正常走路。
“先去哪里”他稍稍放开手问到。
“先去买面包好了。就在眼前了。”我指着近处的面包店道。
他点头,于是我们抬脚朝街对面走去。只是稍不注意他温热布满硬茧的手又滑过了掌心,五指牢牢扣住我的手。
忍者大陆的生活恰在传统与现代交叠之间。街上没有汽车那样几吨重的钢铁机械,人们偏爱用双脚认识每一寸走过的路。若是不具备忍者那样日行千里的能力,普通人大多走的都不远,因此也更在意近处的身边人。
挑好面包与吐司,在收款店员和气可亲的笑容中清点零钱,付款然后又看着店员将商品装入包裹。没等我伸手,身后的卡卡西已经自然而然地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