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落,又猛地炸开,仿佛烟火。似团团迷雾包裹着我,此后再也找不到逃脱的出路。
我想我不该遇到这个人的。
仿佛出神许久,待我反应过来后一抬头才发觉分针也不过刚走过一格。这样应该就差不多了吧。于是我逐渐切断查克拉,十指尖离开了他的头。“好了,睁开眼吧。”但他的神情仍是那么恬静,使我不忍心决绝地离开。于是双手仍是轻托他的发,语气还像方才那样柔缓,或许更加温柔也不好说。
于是椅子上的人悠然睁开眼睛,左眼仍是闭合背负自己本身姓氏之外的能力,虽然为他赢来了“拷贝忍者”、“木叶技师”的称号,但也会很辛苦吧。
而他刚刚睁开右眼的样子又干净地像是懵然转醒的孩子,眼眸里好像还停留着一团拨不开的梦境。见状,我不由得微微一笑,伸开右掌不带任何意图地轻轻拂过他额头,然后恋恋不舍地收回手,转身回到了对面的椅子上。
“谢谢,”他坐正之后开口,嗓音有些哑,于是轻咳了两声,“很神奇。”
我心里一乐,坐下之后解释到“其实这个方法很简单,以后当你感觉精神疲倦的时候也可以照此法帮自己放松。”当然了,效果不会有我的好就是,“或者如果你担心掌握不好力道,可以在医院任意找一位医疗忍者,都能帮你做到。”只不过就算这样我也相信我的方法是独一门的,虽然手段大同小异,但是毕竟采用的办法谬以千里。
然而并不能说别人做的就比我好或者我比别人强,就像每个人都会通过按摩穴位的方式,但有的人侧重的是神经放松,有的人单纯是遵从外科的手法,而我,则将关注面扩散到精神。
“好。”他点点头,看来是接受我的建议了。
其实我想说以后需要可以来找我,但话还没到嘴边就已经被我吞回肚子里了。算了吧,我想,仅仅一次见面就给我造成这么大的冲击,以后还是尽量不要见到了。
“这下子体检可以继续了。”我重新拾起笔,笑笑,“来吧,告诉我第三排第四个图案是什么。”
那之后,体检的进行都还算顺利了,中间也没有再出任何状况打断检查的进行。暗部的体检很细,但是在卡卡西的配合下进展得很快这样的病患如果他是病患的话是最招医生们喜欢的。
将所有采样和数据存到应该放的地方,我回到体检室,他已整理好了衣物。“完成了,卡旗木桑。”险些直呼其名,被我很不自然地调整过来了,“咳。虽然全部结果要等到一个星期之后出来,但目前来看应该不错。”
“谢谢。”他放下一次性水杯起身,立即我又不得不仰着头看他了。
干脆低头看手上的记录板,虽然上面没有任何关于他的信息。“关于你的眼睛我是说左眼,”我顿了顿,“看来因为你过度使用,视力已经有所下降,以后自己注意一些吧。”想了想,我终究还是心软了,“罢了,你等我5分钟。”放下手写板,拉开房间门一路小跑回办公室,路上险些撞倒同事叫什么来着哦对,加藤丽苏。
五分钟后,我再一次回到那件做体检的诊室,已是气喘吁吁。
“久等”耶没有人。已经走了吗
也对,让一位精英战忍等我,也真是疯了。
我自嘲的笑笑,走回房间正打算拿上我自己的记录板锁门回前台,转身却猛地撞上一堵“墙”,要不是刹车及时就险些弹开。
“肌肉不错。”我苦笑地退后一步,抬头“你没走”
“我用了一下卫生间。”他顿了顿,“至于说肌肉,还可以。谢谢。”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虚掩唇不知道说什么好。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