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提醒我一会到医院顺便给自己做个检查。
绝非挖苦,但如今留在木叶的还真地都是些老弱病残孕了。
等到医院没多久,长老也到了。我一五一十地解释了佐助逃跑的经过,和我不让守备动手阻拦的考虑。“他现在有永恒万花筒写轮眼,我的判断是没必要在村子里造成人员损失。不过我也已经安排人将消息送出去了,只能看联军总部得知这件事后决定如何应对。”
“嗯,我同意你的做法。不过监狱还是要增加守备,不能再有同类情况发生。其实佐助逃跑已经是很危险的事了。”
长老虽然没有过多苛责,但还是对佐助这样的未知数本想战场感到担忧。
“如果需要的话,我也可以立即带人出发,配合联军一起将他拦截下来。”
“那倒暂且不必。你还是留下来照管村子。前线的事情,就由纲手他们去决定吧。”
“好的。”
小椿长老停下来,快速朝下方打量了一眼,再抬眼时就直视了过来,苍老的双眼不见混沌。“现在是村子的特殊时期,也只能勉强你了。”
她刚刚那一眼分明是向我腹上看去,虽然还不可能显现,但凭医术已经能够证实了鹿久前辈先前曾作的判断。“我明白,请您放心,我还比较清楚自己的情况。代理任务期间,不会伤到孩子。”
送走长老,再次回转至病房。同样的容貌、同样的孕体,我多希望自己才是那个躺在病床上,带着呼吸机等待别人救助的人。但是不可以啊,总会有人要为自己和更多人撑下去,只是不巧这个人是我而已。
真让人喘不上气。
可更加让人憋闷的还在后头。
床上的人终于已经苏醒,正静静地瞧着我走近,像有话。我走上前确认各项数据都已正常,就摘下她的呼吸罩让她说。
“抱歉,我怀孕了,是鼬君的孩子。”
我不禁苦笑,关于“老弱病残孕”的情况我早已清楚。“有什么可道歉的你怀的又不是我的孩子。”当然了,鼬会否对这件事高兴,我就不做臆测了。“话说如果你真想道歉,倒不如赶紧变成其他人,别再让我像照镜子一样看见你。”
可对此她却摇头,“怀孕期间是无法长期变成其他人的。我是以你的模样受孕,直到孩子出生之前,也只能维持这张脸了。”
这不是在开玩笑吧“等等,那你要是变成其他人了呢”我忽然很好奇,假如她变成鼬的样子,这孩子还能出生吗
我决不会承认这是恶趣味的。
“身体的组成发生变化后,她将不复存在。”
“哦,那确实不太好。”那看来我还得至少忍受半年
“孩子出生以后,我就会远离这个忍者的世界,回到自己的故乡,或者魂归故里。能不能请你将她当作自己的孩子,抚养她长大”
“你什么意思”我还以为她不肯变成其他人,是为了保住胎儿,现在婴儿还未出生,她就打算要抛下婴儿吗
度母再开口时已经用起了和初孚一样的神州语言她知道我能听懂
“我不能带这个孩子走,她是我无意间来到忍者大陆后开出的花朵,请你替我照料她长大。”
先不论这样的语言转换,我先就她的问题以同样的语言回答“又不是谁逼你来忍者大陆,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负责”抽出不知何时被攥住的手,我顺着本能斥责她的甩锅行为,“如果你不想要这个孩子,可以不要。但是别把自己的责任推给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