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么样虽然很想这么回答,但心知没有意义,开口回答他的则是“麻烦你别砸我的饭碗啊。”
果然,听到这种无厘头的回答后,他反而平静了下来。“是你和卡卡西一起强行将我抓回来,现在为什么又要赶我走”
“我不是赶你走。”我仰头看着这个曾经坐在急诊室里和护士吵架的孩子、曾在深夜的我臂弯中哭泣的孩子,一晃眼那么多年都过去了,“只是你已经长大了,想要追求世间的真相,将你强留在这里有什么意义呢”
“我可以杀了他们。”他指向逐渐跑近的守备。
“杀了他们对你没有意义。”我该怎么向这个冥顽不灵的男孩解释这原本是鼬和卡卡西应该做的事情,但现在一个已死、一个在远方。我能告诉他什么呢
“那什么是有意义的”暴戾再次浮现在白净漂亮的脸上,我是既不敢碰他、也舍不得多说一句狠话。
我能做什么呢也只能将我的真实想法讲给他。
“佐助,你听我说,可能我说的话解答不了你任何问题。我不管你未来会走向哪里,不论你会做出什么事,壮举也好、恶行也好,你要成为英雄也好、罪人也好,普普通通也好,我都不后悔认识你,不后悔在医院照顾过你,不后悔让你知道我此刻的心情。我不知道你对我而言是什么,可能是朋友、可能是弟弟、也可能”
为免他觉得冒犯,我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改口。
“我不是你的家长,对你没有成就方面的期许。但我知道我想要什么,我要你最好永远都不后悔自己选择的每条路,每当风尘仆仆的时候会有人替你拂掉肩上的尘埃,痛苦的时候也能想起愉快的回忆,失望之后能立即看到新的希望。这世上没有人能给予任何人绝对的保护这是我这些年明白的道理但即便如此,对我来说最有意义的,就是你能性命无虞,且终有一天再次找到值得你全心守护的事物。”
他的兄长已经死了,他不能一直活在失去的痛苦里。有什么能填满曾经感受到失去的心,也唯有再次得到而已。
少年眼中的星辰依然明亮,久久地盯着我的脸,久久地没有回应。他应该也在独自思考吧,会独立思考才是聪明孩子该做的事哟,别再那么莽撞地一味搅乱忍界了。
“宇智波佐助”
“小夹大人,您没事吧”
守备已经到了,其中还有暗部的身影。
“宇智波佐助,你又要干什么你对木叶、对忍界的危害还不够吗”
不解情况的人出言攻击,少年几乎立即抽剑指向大门外,与之相对,木叶的忍者们也纷纷亮出兵器备战。
“都住手你们拦不住他。”身为代理首领,我没有纲手那样迎难而上的气势,从判断出两方战力差距后,我首选放弃。“让他走。”
“小夹大人”
“佐助”我回过头来再深深看一眼身旁的人。
他将头转过去,鬓发在空中小小地飘动了一下,便又帖服在日渐分明的轮廓上。目光依然坚毅,他好像没有分毫犹豫便冲了出去,可我没阻拦,因为已经欣慰地发现他在冲出去之前已经恢复成正常的黑瞳。
然而兵戈还是如期相遇,冷光伴随火星,可没过几招他就脱身而去。
“站住不许追这是命令。”喊住即将动身追上去的人们,面对不解的目光,我也只打算留着口舌直接对长老解释。“留下两队立即将监狱的伤员送到医院。阿晴去请长老。余下的人回到各自的岗位上。”
或迟或早,到底所有人都应声受命。我也俯身和其他人共同扶起昏迷不醒的度母。瞥见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