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其实也不过才过去一个月,我差点就忘了初孚跟我说过这么个人或叫生灵。我还答应要替他找到度母呢。不幸中的万幸,她自己找来了。”
从街市上出来的时候,我反过来对卡卡西感慨。
因为物资的丰富程度还没有回到战前的状态,我们来得晚,只能从市场上剩下的菜蔬里稍微买了一些。
提着菜袋子,银发男人也若有所思地慨叹“是呀,不幸中的万幸。”
因为天冷且是战后,路上的人影渐稀,到了夜幕降临时,已经只剩我们了。天边的红霞在地平线与夜空之间燃烧余烬,寓意明天将会是个美好的晴天。
“其实还有一个问题没有问她。”卡卡西忽然又提起,“如果度母就像初君给的那本方志里说的,可以借由变成他人而拥有他人的能力,那么她有鼬的写轮眼也就不奇怪。可是他留在村子里的时候,又是如何得知佐助会在哪里、是什么状态的啧,可惜佩恩把所有房屋都毁了,那本书估计是翻不出来了。”
何止是书,原先房子里的家具、衣物早知道就不该买那么多东西。
“再有什么问题,还是直接去问她吧,反正她还得在牢里关一阵子。”虽然她声称鼬没有对她说过有关木叶的任何事,但暗部也惧于她的能力或许还有可能获知木叶的秘密,只能先关在牢里。
“不过她也说了,在她变成某个人的时候,假使那个人的身体发生重大变化,她能立即感知到。想必度母也只有通过这种机制,才能够确保时时刻刻与模仿的人形象同步。”我觉得这恐怕是真的,而且很可能在那一时刻互相都会产生感应。
我也是突然才想起来,在我开眼之前曾梦到鼬,搞不好那一刻我只是借助了她的神识看见了鼬。
“所以她原先变成夹夹的时候,还没有写轮眼,但现在却有了。”
“欸,而如果说鼬已经死了,她还能察觉到变化,大概是因为佐助将鼬的写轮眼移植到了自己身上。”
有关白天的工作话题就此结束。卡卡西靠前用钥匙打开新的寓所房门,我从后方放眼望去,家徒四壁一词可以从字面意义上完美地概括眼前景象。
“虽然寒酸了一点,不过这就是临时分配的住所了。”将钥匙拧下来一把放在我手里,他转而摸出一盏老式的煤油灯点亮房间,也照亮了我哭笑不得的脸。
自从14岁来到木叶,我还从没有过这样的日子。即便是3年前砂忍和音忍袭击木叶,害得我无家可归,那时起码还能借住在医院那样有家具的地方。眼前的居住条件真是太惨了。
“有做饭的地方吧”早知道这样就直接买饭团了。
“有个临时的燃气灶,不过需要用火柴助燃一下。”他回答我一个问题的同时顺带也将整体情况说了一遍。
水管已经通了,但是还没有电可以用,洗菜可以,洗澡就够呛了。睡觉只能打地铺,好在床垫被褥的物资是现成的。吃饭只能坐在地上。不过他今早已经简单打扫过了,因此还算干净。
“好。”我点头知道了,“没事,能洗菜就行。洗澡就去公共浴室吧。天冷了,只要床垫够厚应该不成问题。吃饭嘛这种情况下,有餐具用就知足吧。”
微弱的灯光里,银发人微微对我笑着,并向我展示了他已经手工做好的一张饭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