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鼬君就将我带到了别的地方住下来。起初他什么都不做,时常也不见踪影,如果回来也只是照顾我”不过后来还是将她变成了只属于他的女人。
我想过起身叫卡卡西一起离开,换外面的其他暗部来审问度母,但是想到她后面不知还会说些什么,便忍住了,留下来、听下去。
“但是没过没多久,他就不见了。曾时常和他一起出现的有个叫鬼鲛的男人,有一天来告诉我鼬君死了”
鼬的死亡事件发生在我还被关在开发部时,在那之后佩恩跑进木叶,我死于佩恩的灵魂抽取能力,再醒来的时候度母假扮的“宇智波鼬”就出现了,时间确实对的上。
“但你还没说你为什么要变成宇智波鼬。”审问开始前我们问她的问题就是三个她是谁、她为什么要变成鼬、她变成鼬到木叶的目的是什么。现在勉强直到她是什么人了,但故事讲了许久,后面两个问题却都没回答。
度母仍是顺从地回答问题,好像早已准备好了会被审问那样娓娓道来
“就像你说我没有鼬君对弟弟的深情,我可以变成任何人,但感受不到人的情绪。我们度母就连自己的孩子也不会抚养。之所以要找到悲伤的人,也是因为只有通过变成其他人、被其他人的性格影响,才能感受到世间的悲喜。很奇怪鼬君活着的时候,我在他身边感受不到太大的悲喜,但他的死让我产生了想跳进湖水里埋没自己的感觉很奇怪。”
她一再地说奇怪,但作为普通人,我能理解的也只有“你爱上他了”
“不知道,但如果是那样,我会很感谢他。”对面的女人脸上浮现出笑容我还从来不知道我的脸笑起来会是这个样子,这大概就是为什么她做卖笑女会受欢迎的原因吧而女人的笑容里流露出遗憾,“只可惜他活着时,我始终没弄明白他在想什么。不过我还是决定替他实现生前未了的心愿。”
“他有什么心愿”这还是进审问室以来卡卡西第一次提问。
度母自然地面向他,未语先笑。
“我会在遇到非常悲伤的人时,变为那个人想见的样子。鼬君是我见过最悲伤的人之一,可是在他面前我始中没能成功变成过其他任何人,所以我想他渴望见到的人”她忽然又看向我,说“或许就是你吧。那我来木叶找你,既是实现他的愿望,也应该是实现你的愿望”
我张张嘴,一时却不知从何说起,却听她讲起了来木叶之后的遭遇我也知道的部分。
“可是你却推开了我,回到了这个男人身边,”她说,不带任何指责,只是用目光指向我坐在我旁边的男人,“我才知道你不喜欢鼬君,你只喜欢他呀,他也是个悲伤的人,而且他很喜欢你。我虽然希望能帮助鼬君,但无法伤害你们两人,如果我一早就知道你的想法,那天我也不会带你走的。”
听到这里我只能苦笑,耳边传来旁人深呼吸的声音。
虽然拷问部不是我当差的地方,但我零星来过的几次也从未见到这样的犯人。她不慌不忙,毫无情绪,一语道破审问人的心事,给别人留下复杂万千,她眼里却只有一片太平。
“到此为止逻辑没什么问题,除了你既然不知道鼬在想什么,又是怎么知道要到木叶来找我,以及为什么替鼬将佐助带回来”
“你很好查。在黑市就能够买到消息。”她答得轻松,“至于弟弟,他是鼬君生前唯一对我提到过的人。”
我又想苦笑了,这一次是为自嘲。讽刺的是在她说起与鼬的相识时,我还真信了他也曾对我有感觉。
然而听到最后才明白,宇智波鼬生前最爱的人,也只有佐助而已。
“没想到那次从雷之国回来,又是禁闭、又是佩恩入侵、又是死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