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赵枚斜靠在榻上,捏着猫掌,淡淡道。
陆源把山上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不过有些地方瞒下来,比如叶真给他的石乳,还有叶真的身份。
赵枚听着听着,兴味来了“后山这穷乡僻壤,还有这样的宝地”
陆源说“千真万确。”
赵枚垫着绣垫,舒舒服服靠着,一旁还有侍女喂着药汁。他捏起一枚蜜饯,喝一口黑乎乎分药汁,微皱眉毛。赵枚很怕苦,娇纵的狠,是以也喜欢甜食。
他瞧着陆源在看他喝药。
便瞪了一眼,声音懒洋洋的“我病了。”倒是没有计较陆源的视线,要是平时,不死也要刮层皮。
修士怎么会生病呢要知道,他们的身体非常强健。陆源按下心头的疑惑,不继续问下去。陆源见没有自己的事情了,就要告退。
赵枚果然又临时叫住他,“对了,小鸟儿,去药房帮我抓这些药。”他递来一张纸,上面细细写着一列草药。
一眼过去,全是要命的东西
赵枚知道小雀不识字,也就放心交给她去。并不只是这个目的,陆源知道,只怕是要试探他和白萩的关系。赵枚看着目光短浅,心胸狭窄,实际上心眼却多着。
陆源捧过字条,放进怀中,“是。”
“清龙胆五钱。”
“虎蝎五钱。”
“鹭嘴草三钱。”
白萩念着这些草药的名字,后天的小厮麻利地抓着药。念着念着,他的眉头越来越紧,他放下纸条,低头去看陆源。
“怎么都是些虎狼之药”
陆源说“赵枚少爷要的,我只是听他吩咐。少爷要做什么,我也不清楚。”
白萩念到最后一味药,神色前所未有的严肃,“蛇尖刺。”
他点点桌面,“这个不能开,你让枚少爷自己去库房开说一声。”最后这一味已经不是简单药草了,一丁点就能杀死练气五层的修士。
这显然已经超过了白萩的权限,白萩自己也并不愿意开出这味药。他不禁想,赵枚这是要做什么以前虽然荒唐些,杀过人,却极少玩弄这些剧毒之物。
“那我和少爷说一声。”
陆源接过包好的药,仔细提着。
白萩看着他的背影,忽然道“他若是要罚你,你尽管把事情推过来就好。”
赵枚那样阴狠凶狞,动则打骂,稍有不如意便折磨下人,小雀这样哪里受得住
陆源转过头,似乎在笑,不过逆着光,白萩看不清她的神情。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