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上家的六婶咧着口金牙,乐呵呵挑了块牌丢出去,“二筒。”
“啧,”陈秋楠继续摸牌,食指动了动,有些不高兴地把刚摸的牌丢出去,“六万。”
牌一落地,六婶立马把牌倒地“糊了,给钱给钱。”
陈秋楠撇撇嘴,极度不情愿地从一边的小纸人手里接过15块钱递给六婶,继续道“再来再来”她今天明明是大吉大利有财入的相,结果打了两小时,都输了三百多了。
“老板,有人吗我要办借书卡”不远处大开的书店有人问,“老板在吗”
陈秋楠蹙眉,不高兴地转头看了眼,又敲敲小纸人,小纸人立马用尖锐的声音喊“没人关门了没人关门了”
“乖”她敲敲小纸人,手不停顿,继续摸牌,结果这一局又是输。
赢家六婶笑得合不拢嘴,一边发出咯咯咯的笑声,一边毫不客气道“小秋你今天手气有点背啊咯咯咯”
陈秋楠翻了个白眼“不打了不打了。”说完就拎着小纸人走。
“诶你咋不打了啊,”六婶着急,她今天显而易见运气非常棒,这小秋咋回事,说不打就不打,不是坏心情嘛,“你这人真是的,无赖”
听六婶那么说,陈秋楠嗤了一声,心情反而高兴了起来。
她走了几步到自家书店门口,躺在门口的躺椅上,小纸人顺着她的指尖爬到她的肩膀上,还蹭了蹭“秋秋别气”
陈秋楠眯着眼睛,有些不得劲“输了好几斤猪肉呢。”说着她手指掐算了一下,“不可能算错的。”
啧
正说着呢,就听见喧嚣声,陈秋楠支起胳膊撇了眼,见巷子口停放着几辆跑车,打头的是个长的还行一头红毛有些人模狗样的男人。
等这红毛出来后,后面停放的黑色卡宴车门被打开,一清俊温和的西装男站在街口看了看,随后朝着巷子走来。
梧桐街不大,弯弯绕绕的胡同,仅余一车过。
啧,陈秋楠翻了个身玩着欢乐斗地主。她就说嘛,今天明明是进财的相。
“诶,你不是那个,那个谁来着”六婶清亮八卦的声音响起,“小伙子,你是不是上过电视啊我好像在电视上看到过你。”
“你别见到个帅小伙就说认识,”一旁嗑瓜子的大娘反驳,“小伙子你叫啥来着,住在哪有没过女朋友,我给你介绍一个吧”
周易白唇角带笑,没回答这个问题,问“婶子,您知道陈秋楠大师住哪吗”
“陈秋楠”嗑瓜子大娘挑眉。
“大师”六婶皱脸。
不过两人抬眸见周易白一脸认真,心里有些唏嘘,但也没说什么,而是抬手指了指“诺,躺尸的那个就是。”
周易白抬眸,见不到五十米处的一家店门口正放着台藤椅,藤椅上窝着一团人,他向前走去,等到走到书店门口,才放缓了语气,喊“陈大师,我是周林山的孙子,我叫周易白。”
他表明来意“爷爷病重,让我携带这块木牌来找您。”
他手里拿着块方不方圆不圆,凹凸不平,瞧着就有些辣眼睛的木牌。
陈秋楠懒洋洋地翻了个身,眯着眸子看了眼周易白手里的木牌,嗯,是她的木牌。
“周林山”陈秋楠思考了两秒,“钱呢”
听到她这么直接的话,周易白眸子都没变一下,只是温和地朝她笑了笑,挥挥手,两个保镖上前把手里提着的黑箱子递给周易白。
周易白和红毛一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