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长生当铺的大查柜。”
薛宣平,“你认识”
赵毓,“不认识,只是听说过。满雍京城能叫得上名号的掌柜的们就这么一个姓鬼的奇葩,我没听说过才是奇葩。乔老板是个戏痴,他在戏台子上一向都是不疯魔不成活,怎么学俗人掺和这种事”
薛宣平,“戏台子上演的是王侯将相,台下却是下九流。乔老板登台有些年头了,花无白日红,最近有些后起之秀后浪推前浪,他是聪明人,难道不为自己谋个后路这桩买卖要是成了,他提一成。”
赵毓,“鬼占想做什么”
薛宣平,“还不知道,不过我说老赵,你还想坐男人大腿到什么时候,起来呗,咱们一起见见这个姓鬼的。”
赵毓,“拉倒吧,我才不去。”
他说着,双脚还来回晃了晃,“鬼占要是见了我,有些事情就不同你讲了。老薛,你自己去,见了他的面,什么都不说,也不说见过了我,就看着他说啥,还有,重要的是你千万别接招,就是点头哦哦哦就好。”
薛宣平有些狐疑,“你不会欠了他很多钱吧我听有人说,你把那个学堂的地契拿去抵押了,不会押在长生当了吧”
赵毓,“雍南学堂”
薛宣平,“对。”
赵毓,“怎么有这么离谱的传闻呀,糟糕。”
薛宣平,“”
赵毓,“今天初七,我得回学堂一趟。有个小闺女儿等着我讲学。”
薛宣平,“”
他看着赵毓拄拐站起来,小白脸扶着他,歪歪扭扭的向外走。此时,楼下戏台子上乔老板扛着枷锁,即将命殒风波亭,小白脸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
绝对没有悲悯与善意。
复杂。
带着杀伐。
让薛宣平如同树墩子一般结实的身躯,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