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如果一直在云中还能保住一条性命,如果此时已经到了洪丁的手中,只怕我们何家要断根了。这个时候再攀咬尹部堂,我都不能算是个人了。”
崔珩,“我会将你的话转奏圣上,同时也派人去云中探查令公子的下落。只是,你要明白一点,你已经是罪无可赦,如果令公子安然无事还是会被押解回雍京。到时候,即使圣上开恩饶他不死,他也只能是流放边陲。”
“我知道,我知道。”何晋,“只要他活着,只要他能活着,”
崔珩出了诏狱,深深吸了一口气,那种浑浊带着死亡的气味令人窒息。他想起来刚才何晋的话,又想起来赵毓同他讲过的那句,咱们这些人这一辈子一个一个的都不得好下场,都是早些年作孽的事造的太多,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怎么最近一个两个的都好像是念了大般涅盘经一样善恶的尽头才想起来诸恶莫作,众善奉行。”
赵毓到尹府的时候,管家捧着那个装着十个土豆的袋子让尹徵摸土豆抓阄。
尹桂宝儿快疯了,他原本以为这件事情非常简单,即使一次不中,但是每天抓,总有一次是中的。结果,这五天来,他天天抓阄,一天抓三次,没有一次摸到那个刻着出门的土豆。
他见赵毓过来,开始告状,“姐夫,管家爷爷肯定没有把出门土豆放进去”
赵毓探头在装着土豆的袋子中瞅了一眼,随即让管家摇晃袋子,他一探手,就摸出一颗土豆,上面可是两个硕大的字,出门。
“姐夫,你走狗屎运”
“这不是狗屎运,这是千术。”赵毓摇头,“这东西以后教给你,管家,给大少爷洗澡换衣服,我带他出门。”
“啊姐夫,我们出门做什么去”
赵毓,“喝花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