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讲到美洲火蜥蜴的火毒时,他当着全班的面用小刀活生生给一只活体火蜥蜴开膛破肚,掏出它的炎袋,用血淋淋的白手套抓着,在我们每个人眼前晃过,活物凄厉的惨叫和临终前奋力从口中吐出的黑烟,让我一想起来便不寒而栗。
十二月初开始,我们正式接触毒咒。穆迪教授先教会我们如何施展防护咒,接着,转向我们“好了,现在两人一组,和你的同桌相互试试看。”
全场哗然。
有胆子大的颤颤巍巍地举手提问“教授,您想让我们怎么试防御咒语呢”
“那还用问,当然是防御毒咒了不然我要你们两个人一组干嘛赶紧,两个人一组起立到这边来排队站好,从一个人先开始。”
“您要我们攻击自己的同学”这下我坐不住了,失声质问。
他那只可怕的魔眼转了一百八十度,看向我,扯开嘴角“我更倾向于练习这个词。如果你们不忍心向自己的朋友下手,相信我,你的敌人总会的,而生疏于防守的人会被敌人全部干掉,全都因为,你们曾经自认为的好意。又或者,你们想在我的课堂上违抗我,不想学到实用的东西”
他顿了顿,脖子以一种诡异的角度仄歪了一下,然后,他阴涔涔地笑了。
“对于不听话的,品行恶劣,还有管教不能的学生,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他。变个形啊,变小变丑啊,锁腿咒啊”
我明显看到坐在我和埃莉诺前排的两个斯莱特林打了个哆嗦。这让我想起上周穆迪教授对德拉科所做的事,这也间接地影响了我,让我的头发承受了点不该承受的疼痛,现在想起来都头皮疼。而显然围观教授虐待小动物现场的斯莱特林们也对此记忆犹新。尽管我挺生气德拉科那种趾高气扬全然不感恩的态度,但我并不后悔从魔爪中救下他。
对学生下手好像是这位精神二十四小时处于紧张状态的可怜老教授的嗜好,他已经不满足于对一只可怜的,悄悄爬进教室的小蜘蛛念出了“火烤热辣辣”我们当堂课重点教学的咒语之一,非要看我们对着同伴使出来才开心。
教授的命令不得不从,课堂上按照座位两人一组,大家纷纷挪开桌椅,在宽敞的教室空间内练开来了。
我的的搭档一如既往是我的室友兼闺蜜埃莉诺,我让她先对我施咒,她对于我的谦让,动作上更添犹豫,我只好不断安慰她,这只是练习,我们要相信彼此,以及庞弗雷夫人的医术我是说以防万一。
“火烤热辣辣”话音未落,我便已经迅速施展开防御的屏障,强有力的银白色光辉自魔杖尖端喷涌而出,带着如同烟火般滋滋飞溅的银色的火星子,将我的周身铜墙铁壁一般护得严实。我见过其他同学施展的屏障,那是如烟似雾的淡色隔膜,而非我周身严丝合缝的立方体状密闭空间,还是看起来就等级很高,完全不简单的那种。
效果和看客心中预想得一样好,流星般冒出的毒咒的艳丽火光在接触到屏障的瞬间便以更快的速度反弹回去,转向,流星长长的尾巴拖拽着银线,自我银色的立方体屏障发散开来,就像千百只不依不饶的魔爪,缠绕着被反弹回去的咒语,直逼施咒者本人。
我惊呆了,在场大多数人都沉浸在各自的练习中没反应过来,没人施以援手,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埃莉诺淡金色的瞳孔收缩成细微的一个小点,映照出强光,又阖上眼帘,在与墙壁亲密接触所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