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谈起那个受宠的大公子是有多么废物我只以为是他的疏忽”
“岑弟破灵识以前,他从不谈继承人之事,后来岑弟修为日益精进,而我却依旧未能破灵识,他却常说苏家的继承人是我,然我苏府乃扶洲四大修真世家之首,有如何能让一个连灵识都破不了的人当家主。”
苏堪劫的神情已经完全冷下来了。
苏钰所说的这桩桩件件,结合叱夺秘术来看,才能真正体味到其中的险恶用心。
说了这么多下来,苏钰的声音都有些哑,杯子里的茶水已经凉了,他端起来一饮而尽,冰凉的茶水顺着喉间淌下,那寒意,仿佛直接流进了他的心底。
凉意刺骨。
“我总觉得即便是血亲之间,偶尔顾及不到,做法不当也是常有的,因而将叔父那些前后言行逻辑不当之处忽视了,却不知那些并不是小事,更何况是在我们这样的家里。今日我试着换个角度想,叔父这些年的一言一行,都变得合理起来。”
苏钰看向苏堪劫,一改往日温和,目光变得前所未有的凌厉“前辈所说的阻碍我破灵识的阴邪术法,中术之人,必须有两人,一人为受害人,通灵感闭塞,灵识不得破,因而与修仙合道无缘,沦为废物;而另一位则是受益人,双重通灵感加持,对灵气极为亲和,乃千年不遇之天才。我说的可对”
苏堪劫静静地看着他,而后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