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泉镜花比蝴蝶香奈惠醒的还要迟,虽然香奈惠当时已经是重伤,但是镜花非常厉害的让全身所有的骨头碎了七七八八,所以直到柱合会议开始他都还缠着绷带。
日光正好,当镜花到达主公大人的庭院时简直格格不入。
在或站或坐的人当中,唯有镜花一人在鬼杀队制服之外露出的手臂、脚裸等处都缠着绷带,最显眼还是他头上绕过头发缠着脑袋一圈,隐隐遮住了一只眼睛的造型。
不像是一个理论上已经是柱的少年,他看起来苍白而赢弱,有没有力气拿起刀都说不准,镜花从庭角拐过出现在众人眼前时,面无表情、只露出一只眼睛的样子,一股阴郁偏激之感便扑面而来。
活像个太宰镜花。
不过,既然日轮刀别在腰间,那无论他外貌如何,便是鬼杀队的剑士。
蝶屋和主公的宅邸离得比较近,但是其余的柱因为巡逻管理的范围分布很广,基本都要提前好几天通知才能在同一时间召开会议。
现在倒是都到齐了,镜花算起来居然是最晚的一个。
镜花很疑惑,不是说九点钟吗他提早了半个小时,人却都已经到全了。
鬼杀队最强的剑士们,被称为支柱的人们
红发的元气满满的青年是炎柱炼狱炼狱杏寿郎,啊,他是不是对我笑了一下。戴着钻石装饰的高大的是忍者音柱宇髓天元。
还有一前一后错开一步的水柱鳞泷锖兔、富冈义勇,然后隐藏在树枝叶下的黑发环蛇的男人应该就是蛇柱伊黑小芭內了,在所有人之间波澜不动、冷静的放空思想的就是历史以来最年轻的、晋升时间最短的柱、鬼杀队不世界上当之无愧的第一天才,霞柱时透无一郎了。
那些提前收集到的情报与每一个人的外貌身形联系起来,一眼望去,只觉没有一人平庸,皆是特色鲜明之人,让苍白的话语一下子变得分外详实真切。
镜花看向时透无一郎,无一郎从发呆中回神,慢半拍的往回看,就发现镜花的视线已经错过自己了。
啊,是镜花啊。
“镜花,”无一郎难得的没有走神,虽然仍旧是没有什么表情的样子,但是这样一个除了杀鬼万事都不上心的人,对特定的某个人给予视线就已经非常的不同寻常了,他歪了歪头,脸上还残余着一点婴儿肥,这让他看起来分外的可爱,也不像一个剑士了,当然,只要见识过无一郎的型的人都会承认生出这样想法的自己是分外愚蠢的。
“你要和我分配到一个地区吗”
不问伤势、也不问候成为柱的事情,无一郎的话来的分外的直白,我知道你肯定能成为柱的,无论伤势如何,既然你判断可以行动了我也不阻横你,至于伤了你的鬼,肯定已经被你杀了。
一切未尽之言,都是信任的证明。
镜花还没有回答,倒是杏眼的青年超级大声的开口“唔姆这就是镜花吧,就是你杀了上弦贰吗”
他说着便哈哈大笑起来“你认识时透吧,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我们也要更加努力才行啊呐,大家”
嗓门超级大在善逸身边待过半个月的泉镜花居然适应自然,他顿了一下开口“应该算是我。”
“这有什么应该的”低沉甚至可以说是轻微沙哑的声音乍然在后背响起,伊黑看了看镜花的小身板,又看了看现在要比镜花矮一点点的无一郎,“看不出来嘛,还挺能干的。”
他半真半假的抱怨了一句,鼻以下的下半张脸全用绷带缠着居然也没有阻碍他说话“你都是怎么遇见上弦的,我就是想遇也遇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