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也知道作为剑士是多么不习惯有别人站在自己的后背,他虽然站在镜花的后方,却也只是在从树上跳下来后,保持着半米的安全距离。看不出来意外的很贴心,不过说不定是本人对距离感颇有要求也说不定。
倒是富冈义勇敏锐的发现了蛇柱的视线微妙的偏移,面无表情的啊了一声开口“好矮。”
都是耳聪目明之人,现场一度非常安静。
虽然锖兔在义勇啊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不妙,但是他捂嘴捂的太迟了,等富冈义勇字字分明的把话说完,他捂上嘴也只能收获富冈义勇迷惑的眼神。
为什么富冈义勇非常困惑。
锖兔拒绝接受富冈义勇的疑惑光波,他把挂在头上的狐狸面具往上移了一点,站出来颇为尴尬的开口“抱歉,义勇他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啊,这还有别的意思来着话一出口锖兔都觉得自己这个歉道的分外牵强。
搭档多年的他大概能参悟一点富冈义勇的憨憨心理,但是成为柱之后他们大多都是单独执行任务,加上属于正常人的思维实在是颇有局限性,他大概知道富冈义勇肯定不是说出口来挖苦别人,但是具体大概是什么样他也解释不出个七七八八。
以富冈义勇电路完全错误的大脑应该根本不存在挖苦别人的神经。
锖兔本着能成为柱的都是男子汉的眼光来看待镜花,然后修炼水之呼吸坚毅无比的内心忍不住波动了一下,因为时透和镜花两个一个十一、一个十二,两个一米四五的男孩子在平均海拔都170的人群中确实仿佛是提着两只小鸡崽子放进了天鹅群。
“不用担心,你和时透都还会长高的啊”足有一米八的音柱顶着超级华丽的护额超级华丽的开口,“不过能杀了上弦没想到你这家伙还挺华丽的啊。”
“你会死的。”一片安静声中,还是镜花开口,众人一愣,还是伊黑眉头一挑知道他是先回了自己的话,“凭你一个人,根本没有办法杀死上弦。”
这话的姿态是做足了狂妄,但是镜花并不觉得这句话有一丝一毫的偏差,他当初能杀死童磨完全只是依仗童磨因为想要把他变成鬼而留的手和掉以轻心罢了,还有香奈惠、水月镜花眨了一下眼睛,当他睁开是又是一片平静了,面对上弦,再怎么警惕都说不为过。
他接着回复富冈义勇“啊,因为这样行动更加方便灵活吧,不过富冈大人,不是剑士越矮就越强的。”
划掉啊,异能力者好像是这样。划掉
原来你是这个意思吗
然后众柱就看到富冈义勇表情不变但是可以看出来莫名遗憾的看了镜花一眼“”
居然真的解读出了富冈义勇的话
还是伊黑把话题拖回了正题,他细长的眉头皱起“那么按你的意思,杀一名上弦要几名”
“主公大人驾到”
刷顿时一排人单膝下跪、垂首迎驾着管理着鬼杀队的主公产屋敷耀哉 。本来热闹的过分的庭院顿时归于无声。
“主公大人早安,见到您身体安康无恙,我们实在都很高兴,劳烦您主持会议了。”沉稳的岩柱悲鸣屿行冥率先开口,他目不能视,手上脖间都缠绕着佛珠,身披一件绣字的羽织,却是柱中间唯一没有配刀的,也是镜花之前没有回答无一郎的话,看向的对象。
他沉默而无声,厚实如磐岩,确实在鲜明的柱当中不是非常的突出,但是泉镜花的直觉告诉他,他是这个庭院内最强的人,他在心里假设过,他能斩断这样的岩石吗厚重的已经近乎于山于巉得岩石
产屋敷额头的紫色半年不见好像颜色加深了一些,但当他的目光自然的掠过每一个自愿为他行礼的剑士时,光是被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