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你意下如何”
“随你。”应皇天淡淡道。
仿佛只要有他在它身边,他就并不在意究竟是谁同行,他给人的感觉是如此目空一切,就好像他即使伤重如此,也能应对一切变数。
这让挚红又禁不住动气,他到底有没有一点自己是个伤患的自觉,不过再想到他一身伤也是因为自己逼杀妖兽的缘故才会生受下,便只能忍下,道,“你们先行,我随后跟上。”
他说罢,再度看了应皇天一眼,转身离开。
好半晌,应皇天都不再有动静,它让他靠在身上一动也不敢动,直觉寸步的移动都会弄痛了他。
而此刻它的脑海里,反反复复都是应皇天方才对那个人说的话。
他们显然相识,但立场明显不一,而他要那人查的真相,却似乎是为了它。
另外,那人说他一出生就被母亲丢弃,竟然会是如此吗它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抹人影来,那似乎是这些都不重要,此刻无论是什么都无所谓,它只要他别再流血,别再浪费精力,甚至别再为了它而伤脑筋,他应该跟那个人回去,去有人的地方治伤才行,而不是选择跟它留在这座冷冰冰的雪峰之上,无处求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