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二次破坏。
但妖怪好战的天性在血脉中鼓荡呼啸,我们失去理智失去头脑,只想着杀死战胜对方,别的什么都顾不上。
我没有武器,刀术也远不及鬼切,就不计代价的与他近身搏杀。三把太刀看着可怖,但砍不到身上的刀永远不如拳头来的有用
直到衣服都被鲜血浸染我才想起正事,攻击不停怒吼质问“那你说到底被骗了什么啊”
鬼切“我根本就不是守护刀付丧神我是妖是妖”
“不是就”我突然卡壳,连攻击的动作都僵住了。
我“你再说一遍”
他气喘吁吁的扶着刀站在原地,腰腹处的绷带之下渗出大团的血“我原本就是大江山的妖是源赖光抓了我封印进刀里,篡改记忆刻上烙印,骗我说要维护平安京的安宁”
“那些同族我杀死的都是同族”鬼切掩面,颤声道“铭刻此身抹灭不去的罪孽”
不对,消息不对等。
我彻底冷静下来。
有人在搞事,离间源氏和源氏的妖兵。毕竟我和鬼切,源氏的“黑色野狗凶犬”,明面上的身份都是非人的存在。
但是
“我不是妖怪,只是恰巧占据了萤草的身体。”我说“你也”
“萤草大人”一声高兴的呼喊打断了我没出口的话,也吸引了鬼切的注意。
还作着族长打扮的替身君兴高采烈颠颠跑来,一手拉着玲子小姐一手拉着日和坊“我成功把她们带来啦”
我要糟
果不其然,清醒了没多久的鬼切一个鬼影闪就斩了过去
“受死吧源赖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