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自己就好了。”
他觉得自己就差说越王是因为婚前过于紧张导致的心跳加速呼吸不畅、烦躁易怒了。
这太紧张,情绪不好,晚上就睡不着,晚上睡不着,这心脏就跟着发突突,白天就更难受了,恶性循环。
但是他不能说得太直白,一来显得他没能耐,二来让越王丢了面子。
落在萧慎耳朵里,那就是没由来的身体不利索。
他又听说萧琢没有什么大碍,指尖微微颤了颤,长舒了一口气,吩咐太医“好好给越王调养着,婚期将近,新郎不能病病歪歪的。”
太医走后,他派人给钦天监送了赏赐去,褒奖他兢兢业业,能力超凡。
天还黑着,现在已经亥时了,距离真正成亲,起床换衣还有两个时辰。
萧琢看了眼房里的沙漏,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睡一会儿睡一会儿,再不睡就真的不行了,已经连着好几天没合眼了,一会儿那套繁琐的流程下来,他万一晕在半路上,可太不吉利了。
那边逢喜完全没有这种烦恼,她睡眠向来好,一沾枕头便睡着了。
她抱着被子,把自己蒙在被窝里,感觉有人在叫她。
烦死了,明明才刚躺下,喊什么喊
那人一直喊下去,逢喜也没动,他便出去了,不到半刻,人又折回来。
“嗡嗡嗡嗡嗡嗡”铜锣噼里啪啦地被敲响,逢喜嚯一下坐起来,这下子别说她睡不着,恐怕连隔壁村的狗都睡不着了吧。
她皱着眉搓了搓脸,揉了揉眉心。
那人将毛巾递过来给她擦脸,逢喜说了句谢谢,一抬头,对上管家那张喜气的胖脸,管家今儿也穿了身酱红色的圆领锦袍,看起来格外精神。
她手一颤,毛巾掉落在地。
不是吧,梦想成真她真要回家把萧琢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