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公府联合贵妃与二皇子,谋害太子,意在太子之位而齐国公怕你入朝增添太子的势力,因而阻拦你参与政事。甚至丝毫不惧杀了你会是什么后果,这也太嚣张了”逢喜越想,就觉得冷汗津津,齐国公是圣上宠臣,竟能一手遮天到这种地步吗
“的确嚣张。”萧琢选择性回应,他将蜡烛点燃,带着她出去,捡了一捆稻草点燃,不多一会儿,火舌便蹿的老高,将整个简陋的小屋都吞噬。
“若是明日这里发现尸体,整个村子都要被惊动,人心惶惶的,这案子怕是查不好了。”
萧琢歪头,和逢喜解释他为什么毁尸灭迹。
逢喜点点头,表示理解,然后从包裹里揪出一套自己的衣裳“你衣服上全是血,换一套火这么大,一会儿就来人了。”
萧琢看着那一套女装陷入了半刻的沉思“我能说这是我手臂划伤出的血吗”
“可是你身上的血太多了诶。”逢喜眨巴眨巴眼睛,“而且你不觉得两个女子在村里走动,不会让人有戒心吗”
萧琢宁死不妥协,他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扔进火里,穿着一身单薄且破烂的里衣在夜风中站得笔直,女装不可能的。
逢喜戳他,问他冷不冷。
萧琢将手递过去,逢喜不解其意,他一副看笨蛋的表情“你摸一下不就知道了”
逢喜于是握了一下他的手,滚烫的像个小火炉,她的手冷冰冰的,乍一碰上,还有些舍不得抽出来。
萧琢勉为其难地将自己的手一握,包裹住她的手“你要实在冷的话,我大慈大悲借你暖暖。”
他有一搭没一搭脚尖踢着地上坚硬的泥土,耳根子悄悄漫上一片绯红色。
逢喜重重拍了他的手背,不屑转头“谁稀罕。”
萧琢撇了撇嘴。
这间房子算是村子较为外围的房子,火已经烧到难以挽回的程度,村民们才发现,急匆匆披了衣服赶过来。
逢喜酝酿了片刻,然后弱小无助地瑟瑟发抖,一边抹泪一边跟族长道歉“晚上突然就起了大火,实在对不起,损失我们会赔偿的,”
村里那些还未成婚的年轻小伙子,连忙殷勤慰问,披衣服的披衣服,嘘寒问暖的嘘寒问暖,目光灼热的几乎能将人融化。
萧琢脸色从白变成青,又从青变成紫,再从紫变黑,比川剧精彩几分。
族长听到她说愿意赔偿,拧着的眉头这才算放下,目光转向萧琢,目光又充满了疑惑,分明这小姑娘来找他租房子的时候,是一个人。
逢喜连忙解释道“这是我哥哥,我们去投奔亲戚,但他身体不太好,这些日子又病了,所以才打算在这里修养几日,他白天的时候在镇子上买药,还没有跟您打招呼。”
族长的眉头松开,那些年轻小伙子看萧琢的眼神也变得炽热,像是妹夫看大舅子。
“姑娘若是没地方,我家宽敞,去我家住吧住多久都行。”一个年轻后生扭捏着羞红了脸。
另一个也举手“住我家吧住我家。”
剩下几个也纷纷自告奋勇,都希望她能到自己家来住。
萧琢没眼看,在外人面前顾忌着仪态,好歹没翻白眼。
那些小伙子见萧琢不高兴,便更小心翼翼了。
族长哪能不知道这些后生是什么心思,抬手将他们轰开,“行了,你们我还不知道,先去栓子家问问吧,栓子家就一个寡妇,人少地方大,看他家方便不方便。”
于是一众年轻后生,便簇拥着他们往陈栓子家走。
逢喜和萧琢对视一眼,这正合他们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