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他而言,对盈月公主并无好感,皇家贵胄,生来娇贵,避之则吉。
至于为何将她强行牵扯进去,实乃不得已而为之,毕竟太后赵姬声名在外,有此挡箭牌最为稳妥,何必徒增许多烦恼,然而,赵姬循规蹈矩未如世人所说不堪,言谈举止中隐隐透着一股莫名哀伤。
生为帝王家的女人,谁又能逃得过宿命。
“盈月公主,在下告辞。”
“哼,利用完本宫就想走,天底下岂有如此便宜之事。”
公主一声冷哼,惊了宫中侍卫,侍卫不善的目光射向徐子麟,脊背生寒,千算万算料不到有此一招,公主似受了多大的委屈,眼中闪烁着泪光,拿泪光吸引着众人。
“看什么看。”
盈月公主突然使起了小性子,徐子麟有口难辩,就算未发生过任何事,世上又有谁人信,门外侍卫各个义愤填膺,手握长戟,双目喷火,眼神里充满嫉妒於愤怒。
好个徐子麟当机立断,快刀斩乱麻,既说不清道不明又何须解释,拉起盈月公主头也不回就走,若再耽搁下去,恐怕还不知会闹出多少幺蛾子。盈月公主倒也识趣的紧,未变本加厉,只不过嘴角浮现一抹得意洋洋的笑容。
“说吧,是何条件。”
“成我的禁脔。”
“什么”
“怎么,难道我还辱没了你不成”
难以置信,徐子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一个女儿家随口说出下作之词,脸不红,心不跳,如餐食饮水般稀松,不过很快恢复过来,此女向来语不惊人死不休。
“绝无可能。”
义正言辞,断然拒绝,身负血海深仇的他怎能答应,何况二人相识不过数个时辰,彼此并不了解,况且徐子麟早心有所属,情比金坚。
“那答应我三个条件。”
“不可能。”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利用完人家就跑,你,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盈月公主哭诉像是受了天大委屈,似子麟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哭得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哭声越来越响亮,嚎啕大哭,撼天动地。
小径虽说僻静,少有人经过,然而,毕竟是在大郑宫内,太监、宫女必闻声而动,到时,徐子麟真是百口莫辩,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男人有时吃亏就吃亏在见不得女人哭,女人一哭心就软。
“说吧,到底想要如何。”
徐子麟心太软,盈月公主见小计谋得逞,即刻收了哭声,真是收放自如,不得不佩服的五体投地。子麟只能是自认倒霉,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多管闲事,徒增许多烦恼。
“带我去大荒,我要登上日月山,我要拥抱日月星辰,我还要”
呆若木鸡,徐子麟未料到竟是此事,出大荒只需一张通关文牒,绝非难事,世人皆可前往游历。
如此简单之事却让公主趋之若鹜,心生向往,百思不得其解,忽然,转念一想心中了然,帝王家的儿女生在宫中,好比笼中之雀,怎不向往天地之宽。
自由於她而言,弥足珍贵。
“怎样,答不答应,不答应,我,我告诉皇兄就说你欺负我。”
震惊不已,万般无奈的徐子麟一个头二个大,知公主难缠却不知如此难缠,悔不当初,无缘无故横插一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