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氏夫人听得心惊肉跳,下意识想要制止,再一想自己旁边这是个癫人,便也就作罢了,只道“不要在大街上说他坏话,要到僻静地方去说”
乔翎胡乱应了“哦,好的好的”
婆媳俩乱七八糟的说着话,一路牵着马回到了越国公府。
乔翎没急着回正房,而是跟梁氏夫人一起去了她的院子,进屋之后也不需要人招呼,就像只慵懒的肥猫一样娴熟的往美人靠上一歪,继而开始摇人“我爱吃的那种腌果子还有没有再拿一些来有酒的话也拿一些来看看猫在不在门外,在的话也给我抱过来”
侍从们赶忙应了,转而去准备上。
梁氏夫人在屏风后更换家居的衣衫,听着都有些怀疑起自我来了难道这其实是癫人的家,而我实际上是一个客人
稍有些不自在的换了衣裳,还没来得及出门去同那只鸠占鹊巢的肥猫说句什么,外头陪房匆忙前来传话“夫人,太太,外边金吾卫长史来访。”
乔翎警惕的从美人靠上支起身来,朝梁氏夫人处张望。
梁氏夫人不动声色的走上前去,低声道“金吾卫负责掌徼巡京师,同府上无甚交际,好端端的,到这儿来做什么”
乔翎掩着口,小声道“难道是昨夜的事情发了”
梁氏夫人纳闷儿道“可我们也没干什么呀”
乔翎也有些茫然“可能是因为杀了人吧”
梁霸天愤愤不平道“我只是杀了一个莫名其妙上门来敲诈勒索的小人,倒惹得金吾卫上门了”
这么一说,乔霸天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坐直身体,小心的掩着口说“我杀的要多一些”
梁氏夫人战术后仰,神情严肃的盯着她。
乔翎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梁氏夫人便叫她稍后到屏风后边去暂避一下“我来打发他们。”
乔翎感激不已“婆婆,你真好”
赶忙往屏风后边藏了起来。
梁氏夫人往正厅去见来客,侍从一路领着进来,她才发觉可能是自家人误会了什么。
那金吾卫长史年过四旬,姓赵名桥,脸上带笑,言辞和煦,使人有如沐春风之感。
他身后的几个随从均捧着盖有红绸的托盘,进门之后环顾左右,有些诧异“不知越国公夫人何在某是听闻夫人在此,才求见太夫人的。”
梁氏夫人还没说话,屏风后边已经传过来一道声音“叫我太太”
梁氏夫人“”
金吾卫长史赵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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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还是赵桥见多识广,哈哈一笑之后,道出了来意“朝廷安插在无极当中的探子递来消息,道是那群妖人为了救出关押在金吾狱中的同党,意图绑架柳相公的母亲,以此要挟朝廷退让”
梁氏夫人听到此处,不由得神色微变柳直的生母不是别人,正是安国公的胞妹、她嫡亲的姑母。
她心有所悟,不由得扭头去看那道屏风。
那边赵桥已经继续说了下去“金吾卫得知消息,中郎将庾言便匆忙带人赶往老夫人所在的道观,不曾想却在半路发现了无极妖人们的尸首,彼时还当老夫人已经遭了不测,再赶到山上去,才觉原来是虚惊一场,老夫人处风平浪静,这才意会到大抵是有义士遇到那群妖人,将其斩杀在路。”
“金吾卫核查了彼处的巡防部队,几经取证,才寻到了义士踪迹,中郎将须得去审讯那些妖人,彻查此事,是以卫所便先令我略备薄礼,来向乔太太致谢,正式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