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的耳光忽然打断了他的话。
吴昭白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妻子“你你竟然敢打我”
“妾身岂敢”妇人一脸心疼,赶忙去查看他的脸庞“方才有只飞虫落在了夫君脸上,妾身情急之下才”
吴昭白呆愣在原处,怔怔地看着她,只觉这世道秩序将崩,已令他分不清真假虚实。
妇人忙取来另一只酒壶,替他倒酒“夫君壮志难酬,我都知晓”
她将酒盏凑到吴昭白唇边,吴昭白机械地吞咽下去。
她又倒一盏“众人皆醉夫君独醒”
“夫君总会有出头之日的”
如此一壶酒灌下去,吴昭白终于大醉,再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妇人放下酒壶,拂了拂衣袖,唤了下人进来伺候。
转头便去求见了吴老太爷,将丈夫今日危险言行说明。
吴老太爷揉了揉太阳穴,遂吩咐下去,将人禁足三月。
每年此时皆是回春馆生意最好的时候,只因春日里,人更容易多生忧虑。
加上这杏榜已开,他这不争气的孙子的眼红病必然又要大犯特犯,眼红之疾需避光,还是关一关为好。
吴昭白于醉中惨遭禁足,吴春白则刚来到聆音馆中。
一路上车马难行,大街小巷中人流拥挤,竟比年节时还要热闹几分。
吴春白听到许多人在奔走相告徐正业已死的喜讯,还有人家点了炮竹,而那些奔走相传的声音里,总有“宁远将军”的名号。
当然,此刻到处也都在热情高涨地谈论着杏榜上出现的名字。
踏入聆音馆时,吴春白恰听到馆中有文人,在说今年的杏榜头名。
“是那位宋显,宋举人”
“可是去年在此处比棋,输给了宁远将军的那一位”
“正是了”
吴春白听得此言,不禁掩嘴一笑。
不愧是她常妹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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