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
崔琅忙走了过来“乔娘子方才可是摔着了”
“无无碍。”乔玉绵将眼泪忍回,不想在人前出丑。
崔琅叹气道“乔娘子莫要听那媒人乱说,这些人十句话里有一个字是真的都是稀奇事了。”
乔玉绵一愣“崔六郎都听到了”
崔琅笑着挠了下头“我与乔兄刚巧路过”
乔玉绵微低下头去“让崔六郎见笑了。”
崔琅忙摆手摇头“岂会”
二人脚下踩着的是河边的草地,草地相对柔软,柔软则意味着安全,这让乔玉绵下意识地愿意在此停留片刻。
她自语般道“也无怪崔六郎见笑,我自己也觉得怪好笑的,我自有眼疾在,本不该再去挑剔他人,这道理我应该懂的,可不知为何,方才听了那些话还是”
少女说着,有无助自责的泪珠砸在脚下的草地上。
崔琅只觉从未这般慌张过,忙道“这与挑剔他人无关,那些话不怪你听了不舒服,那媒人字字专戳人痛处,实在无礼,这哪里是诚心求娶,分明是刻意压价”
“压价”乔玉绵哭意一滞,这话说的,莫非她是货物吗
“她就是心知这桩亲事不登对,清楚那人根本配不上乔娘子,故而才字字句句提醒乔娘子有眼疾在,这不过是谈价手段而已,若乔娘子真听了进去且放在心上了,那才是傻了呢”
乔玉绵抬手擦着眼泪“这样么”
“就是如此,乔娘子可莫要上当了。”崔琅又道“乔娘子恐是不知,那什么万年县令之子不单生来痴傻,且恶习颇多,还学人傻呵呵地逛花楼呢,上回我便撞见过”
“”乔玉绵觉得这句里要点太多,一时竟不知说点什么好。
见她神态异样,崔琅意识到自己失言,忙就道“不过那已是先前的事了。”
又道“自来了国子监后,我便将以往那些恶习全改了”
乔玉绵听得脸色微红他与她说这些作甚呢
但数月相处之下,也算是熟人了,她又忍不住有些好奇“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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