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哥真的很牛掰格拉斯,原来我们一直都在阿球和孔乙己之间,反复切换模式而不自知,当然,有时候也会切换到祥林嫂或者狂人表哥该在门口种上两棵树了,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用来怀念和警诫自身。
“房仁裕。”唐俭的手指敲了下案几,轻声提醒道。不是说房仁裕的能力不够,他能在崖州那种地方做出政绩,算是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如今谁提起他都会说声佩服。但是滕王是谁,他会送讨厌的人去刷政绩呵呵。
“崔义直。”魏徵用手背撑着下巴,眼神里充满调侃,处理案牍文书真的很枯燥,难得有点小乐子,当然要跟着掺一脚,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和人。”李靖没有提苏我氏的人,元正日他们上表陛下,请求允准改姓为苏,陛下欣然同意,让欧阳猕猴帮着写了块匾额的同时,赐名苏我鞍作为苏林臣,以字行之于世,提他有不敬之嫌。
李元婴直接瘫倒在软枕上,不想再搭理任何人,他要是此时还没发现被人打趣调侃,那就真是白活了快半个世纪应该写谏表送入长安,建言李二凤,年满六十则致仕,以免耽搁政事,造成无法挽回的巨大损失。
“王爷,王妃派人送来新开的兰花,请你赏鉴。”春桃在门口盈盈一礼,轻声回禀道。
懒懒地摆了下手,李元婴不想说话,对于兰花那种韭菜苗,委实没什么兴趣,绝不是因为当年买兰花被坑,不过万把块钱的小事情,没达到君子兰那种绿色金条的疯狂,更远不如郁金香花球那种导致国家衰落的癫狂,不至于念念不忘,就是很单纯的不喜欢。
苏二娘养兰花的惊悚程度不弱于林黛玉倒拔垂杨柳,王熙凤观落花娇弱流泪,薛宝钗学西施捧心扶墙而走,不是人美不美的问题,而是观感的反差太大。
同理,张飞窗前绣花唱小曲,宋玉街边抠脚满口粗鄙之言,李逵比卫玠还有娇弱无力提不动斧头,一样会让人惊悚难安噩梦连连。
“王妃贤淑。”唐俭看着疏密有致的兰花,由衷地赞叹道。
“王妃娴雅。”魏徵看向舒展的兰花瓣,由衷地赞叹道。
“王妃有这时间还不如练会剑呢。”李靖没有附和另外两位,撇了下嘴角,很不赞同地说道。他家夫人一剑惊九州,没有任何人敢说三道四,就是陛下也忌惮于她,给房玄龄魏徵他们都送过美人,还让房夫人喝了一大坛的酸酒,却从未想过送美人进他的府邸。
魏徵白了李靖一眼,说道“粗鄙无知之言,那几位媵妾哪个是好相与的主王妃如此这般,才能镇得住后院,在与别家王妃来往时,也不会被孤立排挤。不要拿你家夫人说事,整个长安,整个大唐,独她一家,别无分号。”
最倒霉的是房玄龄的婆娘,君臣联手演了一场百戏,她却注定在青史上留下悍妇妒妇之名。若是真能一家独大,当世清净也不是不能接受,可她并没能阻止后院有旁的女子上位为妾,唯一庆幸的也就是没有庶子庶女蹦出来给她添堵。
李元婴拿过来案几上的瓜子,默默吃瓜看戏魏公的道德底线,比其余两位稍微能高那么一竹篾子,值得尊敬。
立政殿东偏殿
“问余何意栖碧山,笑而不答心自闲。桃花流水窅然去,别有天地非人间。”李世民双手齐拍书案,张狂笑道。“吾家幼虎终于露出獠牙来,当浮三大白”
竖子行事总是惫懒散漫不肯用心,只有扬州那里才能让他稍微收收心,偏远之地事情简略,还不够魏徵和唐俭忙活的。若在长安或洛阳,他和政事堂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