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他回来,跟祁夫人大吵完,就大大方方的住了进来。
秀云姨娘独坐,面带轻愁。
他心疼,轻声安慰“别担心。大夫看过了,母亲没事,正跟父亲说话呢刚才,我已经把事情点给崔氏了。”
“妾身不是让您到时候再说吗”
“不怕。心意已定,接下来,咱们就要忙自己的事了。先是小猫的亲事,其次是找个心仪的小镇。而且,你跟着我,可不是去受罪的,需要银子呀我还得盘算一下”
晚上祁五回来,听到潭氏粗口对自己的母亲和妻子爆粗口,脸色阴沉,就想转身去看母亲。
正此时,前头来人说侯爷有请,并让五爷五奶奶都过去。
两人到了前书房,按规矩给侯爷见礼,但两人脸色都不大好。
祁侯装没看到“你母亲怎么样”
祁五说“孙儿刚回家,还没过去看。”
祁侯转头看温语。
温语说“祖父,母亲并未说什么。但孙媳知道,她心里难过。”
祁侯开抹“今儿只是话赶话的对上了,过去就算了。你们俩回头再劝劝她,都这个年纪了,总生气可不好”
祁五和温语都不说话。
祁侯无奈,又说“昨天,在宫里经的那一遭,虽然皇上斥责了,打了,端木也道歉了。可是,祁家脸上也无光啊。你祖母最是心疼家中子弟,祁悦出事她心疼,别的孙子遇到这事儿她也会心疼。心里有气没有出口,你们做晚辈的,要多体谅她”
“祖父,孙媳年青,看人或许不准。又嫁进祁家没多长时间,知道一些事,也不知道当不当说”
“你想说什么”
“孙媳若说了,祖父莫怪。孙媳认为,昨儿三哥被打,也许就是他咎由自取”
昨天祁五的表现,祁侯就已经不高兴了,再听到温语说的,勃然大怒“温语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祖父,您就没想过金子说的,也许是真的”温语睁着两只优美的大眼睛,看着老爷子。
祁侯眯了眯眼睛“你说话要有证据,如果凭空捏造,挑弄是非,抵毁自家兄弟,可别怪祖父”
“那孙媳就说一件事吧此事,我连夫君都没说过。孙媳说完,信与不信都由您。但如果传出去了,有了什么不良后果,孙媳可不负责”
“别废话了”
“文大人的千金文拾珠,在她还没被认回去前,来过家里。孙媳身边的丫头小吉去二门接的,进来的时候。在花园里遇到了祁悦。
他堵着她们的路,放肆的盯着珠珠瞧。小吉感觉不妙,就带着珠珠下了主路,想从草地上小路避开。结果,他竟然追了过去
小吉将珠珠护在身后,表明这是孙媳的客人。祁悦直眉瞪眼的看珠珠,非要问珠珠的名子,还让小吉滚开,并威胁要打杀她。幸好,当时有几个别院的丫头路过,小吉才得着空,拉着珠珠跑回来。当时,两个人惊慌失措的,鞋子都差跑丢了”
温语边说边看着祁侯,那脸,已经黑如锅底了。
“事后,孙媳十分气愤,便将此事与母亲说了。就是希望母亲跟祖父和祖父说,狠狠的罚他。但是母亲说,珠珠是单纯善良的姑娘,可不能沾上这样的事。传出去,他若再胡说,最后也是珠珠吃亏。
所以,孙媳只能忍了。母亲感觉这么黑不提白不提也不行,便私下找了三婶,让她管好家,管好儿子。那之后,孙媳对祁悦和朱氏,才没个好脸儿。
祖父,这件事,如果被文大人知道了,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