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孙媳推断昨儿金子所描述的,恐怕真的没有污蔑他他挨的打,也不是真的冤枉。”
祁侯本能的不信,“这怎么可能至于你说文姑娘的事就算有此事,也可能是他看到家里有陌生人,感觉奇怪,多问了一句。他一个军人,粗俗些也是有的。”
温语笑道“母亲找三婶儿的时候,三婶儿也是这样说的。”
祁侯被噎,感觉这个小丫头,实在是刁钻
“您这样解释,孙媳也就不说别的了。只是,还是有些后悔的,当初,就应该把那件事情告诉您。您责罚也好,教也罢,让他知道厉害,许就不会出昨天的事了。”
祁侯心里七上八下的,这难道是真的
他们说的是真的是祁悦
想到那个漂亮的孙子,银盔银甲,铁枪白马,在战场上潇洒来去,得着多少人夸赞哪
每每回城,又有多少大姑娘小媳妇往他向上扔帕子、荷包
怎么就成轻浮的登徒子了呢
温语继续说“好端端的,就把兴国公府和郡主府关系搞成这样,您老人家还感觉是人家对不住祁家。更糟糕的是皇上那儿,还不定怎么想呢”
祁五也说“祖父,皇上对您,很有几分香火情的。可是,咱们也别挥霍”
“好了。你们所说之事,祖父会再查。如果发现确实是他行为不端,该怎么处置,绝不手软。祖父再说一句,你们祖母,这么多年以来,她的言行,祖父都看在眼里的。在家里是个慈祥的老太太,在外是个温厚的侯夫人。
昨天的事,太过意外了那混蛋端木辉,已经打红了眼。若不是皇上及时赶到,说不得,你们三哥就要生死一线了。别说你祖母,就是祖父也半天缓不过神儿。
她由于出身所限,遇到此事不知道如何排遣,遇到你们顶撞,一时口不择言。刚才,她也感觉不妥了,只是总不能让长辈,跟你或者你母亲道歉吧听祖父的,此事做罢。”
“您即吩咐了,晚辈自当遵从。孙媳也会好好的劝母亲的”温语点头。
“祖父,今天,孙儿去了端木家。”祁五说。
祁侯还是挺别扭。
“本来,阿语想这两天,想把青师傅搬出来。结果,她出不了门了。端木的意思是,没空搬就先这么住着吃喝他都管,不用我们付银子。”
“祖父,您看端木将军这做法,透着爽快,他也不是逮谁打谁的啊”温语补刀。
祁侯心情复杂,看来,这件事只能当不打不相识才能挽回些面子。
这不,他与小五就处得不错
唉,没想到,他还要管这些事儿“这些,你们自己看着办吧,不过,还是尽快搬出来。”
“是。那孙媳,还能如以前那般出门了”
“去吧去吧。只是端木的事儿,在家就别提了你母亲那里你大哥不在,就多陪陪她。”
回去的路上,祁五还是不痛快,温语安慰,“您也别太往心里去,母亲都不生气了。早晚让你痛快就是了。端木挨打后如何”
祁五笑了“今儿他在床上趴着呢忆白过去陪他了。可能是感谢他为青师傅报仇吧,忆白还给他弹了一曲。本来说再陪他下盘棋,但端木就揪着他下起没完。看样子,忆白是捏着鼻子强忍着
端木的笑声,院外头都听到了。我跟他们说你暂时出不了门,让宋表哥帮忙搬。端木赶忙说先别搬了。等他养好了,亲自动手。”
“忆白的琴棋,那可是千金难买的。还是他赚了”
灯下,许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