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畴森森白牙尖便压到了她那吹弹可破的脸上,他垂着羽睫,看着希锦那泪盈盈的样子“你竟还说我”
希锦此时已经在心里冷笑,她睫毛轻抬,看着他那阴森森的样子“我凭什么不能说你”
阿畴逼问”你们在梦里做什么了,他抱你了亲你了”
希锦“才没有呢”
阿畴眸色晦暗“那就是握你手了。
希锦听着他那斤斤计较的样子,鄙视地道“小心眼”
阿畴扯唇,嘲讽地道“我小心眼吗我若梦里都念念不忘别家小娘子,你怕不是早给我下药了”
希锦“”
她微吸了口气,心虚。
他太懂她了。
不过很快她便越发理直气壮起来“可你那都是子虚乌有的你胡编乱造,你血口喷人”
阿畴神情阴郁“你那都是什么梦,说人家不顶用,你一小娘子,怎么就知道外面郎君顶用不顶用,你试过吗”
希锦简直是恨不得挠他“我是说别的我是说别的我哪知道别家郎君顶用不顶用,我又没试过”
阿畴抿着唇,黑眸一言不发地盯着她。
希锦心想好啊,这人闷不吭声暗地里吃了一缸醋,他骗又不说,倒是让她差点被冤死
当下故意道“要不殿下帮我找几个试试,兴许见识了外面软脚虾,我便知道殿下的。″
阿畴磨牙“宁希锦”
希锦心中好笑,不过想着这事还是得说清楚啊
她便正色道“皇太孙殿下,你如今身份高了,只怕是往日不在意的也开始挑剔起来,没办法,看不顺眼,看哪儿哪儿都是毛病,就没好的可咱们得说清楚,便是有一日我们一拍两散了,你也别牵扯什么霍二郎,他关我什么事是,我是在戒台寺见他了,可我光明正大,我问心无愧他霍二郎算老几,旧情我是念的,可他若是敢找我借银子,我马上和他绝交”
说完这个,她观察着阿畴的神情,继续道“我们必须说清楚,我们成亲前,我和他确实有些瓜葛,可你也知道,那时候我们都订亲了,不可能没瓜葛,当时我们”
阿畴陡然道“不必。”
他深吸了口气,僵硬地道“你不必和我解释这些,我们成亲前的事,我不会去计较。”
希锦却笑了笑“你说不计较,但我也得说清楚。”
她是分明记得的,当时她和二郎一起坐了犊车过去外面玩耍,当时因缺那赶车的,自己爹爹还让阿畴帮着赶车过。
当时并没觉得什么,东家的小娘子要出去玩,铺子里的伙计帮忙赶车,这是稀松平常的,谁也没当回事。
只是谁能想到后来呢,后来她没嫁给霍二郎,后来她和那赶车的小伙计做了夫妻。
如今那昔日小伙计又成了皇室贵胄。
她便解释道“我和霍二郎当年虽是订了亲,我自己性子随意些,难免想东想西,但是有爹娘在,我年纪也小,并不至于乱来,是曾牵过手,但别的是万万没有,你也不必视他为眼中钉,成日提防着,仿佛我是水性杨花的性子,随时勾搭外面郎君一般。”
阿畴握住她的手腕“我说了你不必向我解释这些。”
希锦听着,却觉这个人就是口是心非。
他在意,肯定在意。
当初她年纪小,并没多想,如今品着他这人素来的性子,再想当时那一场郊游,这男人怕不是抓心挠肺,怕不是嫉妒死了
她坚信,在自己才刚及笄的妙龄之年,这个曾经微薄贫贱的小伙计一定偷偷仰慕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