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此,她自然面上不现分毫。
她只是看着他,道“至于成亲后,殿下你也该知道你的本事,那是天赋异禀,和寻常人应是不同,哪次不是让我连下床的力气都没了,我哪有力气想外面野男人。有你在,任凭什么男人都没意思了。”
她这么说着,自然看到了男人脸色的缓和,果然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男人都在意这些的
特别是和她昔日情郎的比较,他更在意。
她继续道“至于我怎么知道霍二郎不顶用的”
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当她这么说的时候,这男人的下颚都绷紧了。
看来自己说了梦话,提到了霍二郎,这男人怕不是以为自己在梦里和霍二郎巫山云雨,然后恨得牙痒痒。
或许就是那日,自己要他给自己穿鞋,他却神情阴郁,一定是了。
再联系这一段日子来他性子的莫名,说话的怪异,一切都说通了
于是,她笑看着他那明显紧绷的样子,这才缓缓地道“其实也没什么,我娘留下一份锦书,这也你知道吧。”
阿畴微颔首,哑声道“知道。”
希锦“我娘的锦书中竟然提到了霍二郎,她曾经对霍二郎有恩,是以临终前曾经叮嘱过霍二郎一些话,还说如果我们夫妻二人以后遇到什么难处,可以找霍二郎帮忙。”
她不着痕迹地篡改了她娘的话,改成了夫妻二人。
今天自己夫妻间的床事把人家霍二郎都牵扯进来了,她自然不忍心,以后阿畴地位尊贵,霍二郎得仰他鼻息,她自然是不愿意因为自己的事情连累了霍二郎,务必帮他找补。
之后,她才慢条斯理地道“之前你不在汝城,我一个妇人家对那燕京城不懂,也提着心,担心你啊,可我也不认识别的读书人,商贾之家没什么见识,也不懂朝堂上那些事,所以我才找上霍二郎,找人家请教请教。”
她叹了声“我这还不都是为了你。”
心里却想着,得毁了“赘婿二心”,那句话回去就剪碎了,毁掉,永远不能让阿畴看到。
不然阿畴恨死自己娘了。
万一一气之下不给娘扫墓祭奠,那娘在下面得挨饿。
阿畴神情晦暗难辨,抿着唇也不言语。
希锦便继续道“至于那日的梦,那不是我突然开始操心这诰命,想着我怎么也要给你当大娘子,我想起我娘的叮嘱,便觉那霍二郎真不顶用啊,我娘还说要信他,我信他什么”
她哼了声“若不是他,买那宅子我还能省下五十贯呢,这让我怎么信他”
阿畴僵硬地道“你说不要跑,又是说谁”
希锦解释道“我当然是追着那锦书跑,我娘的锦书,我不该追吗结果那锦书一直往雾里钻,我能怎么着,我着急啊”
她突然想到什么,睁大眼睛,惊奇地看着阿畴“你这到底怎么想的,你该不会以为,我想招惹霍二郎,人家不肯,我追着人家跑吧”
阿畴略有些不自在地抿了抿唇。
希锦“”
好气,就好气。
比他误会她还让人气
她用一种很是无法理解,以及无可奈何的眼神看着阿畴“阿畴,你怎么能这样,你觉得”
她咬牙道“我生得这娇艳无双的容貌,但凡我招招手,天下哪个郎君能禁得住难道我还要追在郎君后面嚷着别跑别跑你也忒小看了人”
他太羞辱人了
阿畴眼底泛起一丝几不可见的狼狈,他视线无奈地看向别处。
之后,他才用很淡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