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追问是怎么回事儿,长史官赶紧将自己听来地消息仔细地讲了一下。
听完后,司徒笙又给了长史官一脚,然后骂道“你个狗奴才,话也不会说了,这能叫未婚夫妻吗没有长辈认可,没有三媒六聘,这算是哪门子的婚约”
这一脚并没有用上什么力气,长史官配合着哎呦一声,但心里明白,这代表自家爷的心情阴转晴了,自己的狗头保住了。
司徒笙坐回椅子上,道“这么说来,这小子也算是个懂得感恩的,这人品倒是叫爷欣赏了,等过几天,忙完这钱监的破事儿之后,一定要好好去看看这小子地情况。”
但是,一提到钱监,司徒笙这火气就又上来了,尤其是想到这事儿跟常亮那孙子扯在一起,要是这常亮真的得了什么天大的好处,太子受这点儿连累那也叫有情可原。
只是,这孙子他娘的,就是得了几个扬州瘦马,玩儿的乐不思蜀,直接给人家当了替罪羊,自己还在那儿洋洋自得,简直蠢得没眼看了
长史官看着司徒笙,对他阴晴不定的性子早就习以为常,只是不着痕迹地将桌上几样御赐的珍贵物件儿拿的远点儿,以免这位不管不顾的砸错东西,被人抓了把柄,就将自己缩在一边儿,减少存在感去了。
司徒笙这会儿其实没有长史官想的那样失去理智,毕竟现在这事儿,稍有不慎,那就是全得玩完,他不得不压制自己的怒气让自己冷静,所以,看着长史官的一举一动,直接把他给气笑了。
笑骂一句之后,也就开始想着怎么处理这个棘手地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