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人不清,那只是因为太子还年轻,皇上不仅不会真的生气,还会暗自庆幸,太子还是嫩了些,还得自己帮着把舵。
但心胸狭窄、心思深沉,还是处心积虑地对自己的兄弟母家出手,毫无手足之情,这样的人登上大位,那日后他的兄弟还有活路吗自己若传位给他,他又会不会为了少被掣肘,对自己这个父皇出手
司徒笙气得又骂了一句老糊涂之后,到底还是没敢再多说什么,这边儿暂时看着都是自己人,但他又如何能确定,这里就没有被自己父皇或兄弟们收买的耳朵
即便如此,长史官也被那句老糊涂吓得浑身直冒冷汗,这话不用明说也知道说的谁,但这位爷这句话就算传到那位耳朵里也不能被怎么着,但他会不会被灭口就不一定了。
好在,司徒笙自己让自己暂时转移注意力了“那个姓薛的是怎么回事儿”
长史官赶紧躬身道“这事儿其实是个误会,是冯公子急于筹钱,找过去设计卖避火图给薛家那位大爷,结果下面的小厮会错意,给点了楼子里的助兴酒。”
司徒笙冷笑一声道“误会就他那熏心的样儿,要说一开始没点儿想法,爷可是不信的”
长史官点点头道“这个不好说,但冯公子对他肯定是一点想法也没有,不过,属下已经让人把薛家大爷的一条胳膊给打断了,也算是给了教训。”
司徒笙皱了皱眉,显然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但也知道,那毕竟是紫薇舍人的后代,也不能做的太过了,也就没有出言再说什么。
而是转了话题“对了,冯公子为什么缺钱,这上面不是说,他家也是小有积蓄,吃喝不愁吗”
长史官一听这个,脑门子上的汗流的更快了,之前因为调查的急,再加上冯渊跟那人贩子的交易很是隐蔽,知道的人并不多,而冯泰也只是粗略的整理一下冯家祖产,所以知道这个的人并不多。
之前若是调查了也就调查了,但现在,冯渊跟自家爷上了床,这事儿,他就不敢说了,否则岂不是明着告诉自家爷,头顶要被绿了
司徒笙本来就因为甄家还有常亮的事情闹心,又看到自己的长史官吞吞吐吐的,当即就怒了,起身踹了长史官一脚道“做这副死样子给谁看呢”
长史官一看,知道自己不能瞒了,只能在心里给冯公子点个蜡,然后才道“据说,冯公子有个未婚妻,年幼的时候被拐子拐走,前两天被冯公子意外撞见,这才着急筹银。”
司徒笙一听就怒了,这刚从自己床上爬起来,就惦记娶媳妇儿了,这真是胆大包天了其实,他这样倒也不是说他对冯渊有多深的感情。
两人就是稀里糊涂滚了一次床单,话都没说,真算起来,顶多就是见色起意,之所以这么大反应,完全是因为男人的占有欲。
另外,虽然一般情况下,男人和男人在一起,不会影响彼此成亲,但一般情况,跟皇族地人上床之后,真的没有人敢再选择跟别人,除非得到对方的允许。
而最主要的是,司徒笙这人,其实有点儿洁癖,要不也不会因为嫌弃人家脏,对那些小戏子碰都不碰一下,就算来了兴致,也是让人家互相表演给他看。
这好不容易有个合眼缘儿,能下去嘴的,结果,一转眼人家拍拍屁股就要去成亲生子了,司徒笙能不怒吗
好在长史官又赶紧补充了一句道“不过,据说,当时是那女孩儿的父亲有这个意思,但冯公子的父母在那时候已经去世,家中并没有长辈做主应下这场婚约。”
司徒笙这才松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