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对呀。”
天萝听了就非常赞同,给自己戴上发箍就出了门。
一出门看到外面都是雪,哆嗦了一,快步走向乌漾女士的屋。
结果到了那却发现乌漾女士正穿着藕荷色锦缎棉袍,气神闲地坐在上座喝茶,哪有什么媒婆,见到她过来,的还对她微微一笑。
天萝“”
她回头看小蒲。
小蒲眼神迷茫,她确实看到张媒婆了。
天萝看到乌漾女士这笑容就有点心瘆慌,她弯了弯眼甜言蜜语毫不嘴软“我伟大又美丽又学识渊博的母亲大人,一大早上的您在笑什么啊,这么开心”
乌漾女士人娇小,平时挺端庄的,但是读过书的人阴阳怪气来也是很让人头疼的,“我哪比过你这个留过洋的新派女性啊,我不过是个读了几本过时的旧思想书的无知妇人罢了,操的心都是无用的,平时多吃一两饭都是浪费了。”
“妈,你一大早上火气怎么这么大,是不是哥哥惹你气了”天萝立刻转移火力,强烈谴责,“我就说哥哥有了未婚妻就忘记了老母亲等他回来我必须好好谴责他”
乌漾女士没好气地说道“你哥能有什么惹我气的你哥比你老实多了,你就是书太多了,脑子太活乏了你未来嫂子性子也好,我再放心不过了,有你,二十一了还没个着落”
天萝就大言不惭“这北城的少爷公子我一个都看不上,能看上的都在咱们家了,可我总不能干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妈,你说是不是吧,这整个北城是不是你丈夫和你儿子最优秀了”
乌漾女士面对她这一番不要脸的话实在是没辙,毕竟要她自己说的话,当然是自己丈夫和儿子是北城最最好的。
所以她闷了半天,对天萝毫无办法。
天萝上前给乌漾女士的茶杯添了一些茶,一本正经地问道“所以妈,张媒婆说的你都给我回绝了呀”
乌漾女士哼了一声,说“是你苏表哥,知根知底,什么要回了”
这天底被称苏表哥的就有苏眠堂那倒霉蛋了。
小时候他有一回上茅房刷进茅坑差点没救上来,当时她就在场,看着苏霉蛋被捞来时浑身都不可描述的东,据说姨妈在家干呕了三天,不许苏霉蛋靠近。
苏霉蛋从小到大的倒霉事实在是太多了,与他约好了出门,等他出门那一刻,天就要雨,有一回拳头大的冰雹就直直落在他脑袋上,他脑门砸了个包。
天萝很认真地说道“妈,苏表哥真的不行。”
乌漾女士“什么”
天萝一本正经“我怕带衰了我后半的福运,霉运连连。”
乌漾女士愣了一,似也想了苏表哥从小到大的事迹,笑扶着腰,拿了糕点往天萝丢过去,“就会贫嘴”
天萝躲开,“我自己去和姨妈说。”
乌漾女士“你姨妈家一向和我们交好,你怎么回绝她”
天萝很机智“我对我那三岁见过一面的娃娃亲对象至今不能忘,除他外谁也不嫁”
提这娃娃亲对象,乌漾女士的笑容散了,她皱了皱眉,叹了口气,这马上年关了,提那孩子,她就有些怜惜。
如果那陆家孩子还活着,如今和天萝正是相配,是老太爷的亲事,小时他玉雪可爱,极俊俏漂亮,恰她与那孩子的娘还是闺中密友。
提家境,当初的陆家比他们家来还要略好一些,经营的意就没有亏本的,祖上还是书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