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能写出这么好看的字,真是不可小觑。
“小辉,等去上大学了,一定要好好谢谢他们。”宋运萍也感叹,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们姐弟俩就是带了别人一程,没想到他们竟记在心里。
跟宋家姐弟告别后,陈子衿就和陈梦觉坐上了回省城的火车,虽然这回去乡下找当年救外婆的恩人没找到,但爸爸腿断了,至少三个月才能养好,寻恩人的事情,只能回头再说了。
到了县里,陈子衿征得陈梦觉的同意后,给在这里当县教育局局长的六堂哥打了电话,让他关照一下宋家姐弟,也算帮他们了。
陈家虽然有三个儿子,和陈子衿一代的堂兄弟姐妹也不少,但比她上辈子,可和谐了千万倍不止,且伯伯兄弟姊妹们都是争气的,且老爷子还在,彼此同气连枝,陈梦觉又是幼子,陈老爷子疼他,三堂兄自不会拂她唯一女儿的面子。
陈梦觉见女儿妥帖地办完事,倒是说了句“姓宋,救你外婆的人,似乎就姓宋。”陈子衿推着新弄的轮椅,道“那可真是缘分了。”
回了省城的家,陈梦觉有人照顾,子衿也轻松了。她整天也不瞎逛了,和陈梦觉好好商量过,重新读起两年高中的课程,所幸她脑子聪明,又有些现代的学习方法在,所以进步的很快。
不知不觉,陈梦觉的腿也渐渐好了,又有大哥陈卫觉疏通关系,很快摘掉“帽子”,恢复了以前的荣誉地位,在安云大学数学系就任教授。
陈子衿看着陈梦觉身体渐渐恢复健康,重新走向讲台,回到自己喜爱的数学界,精气神也好起来,也不由高兴。
陈梦觉虽然遭受了迫害,但有陈家护着,也就是下乡几年,也没受太大苦。他心里也清楚地知道,这是一个整个时代的悲哀,他没有自怨自艾,而是积极补起了这些年缺少的知识。
那如饥似渴的样子,陈子衿看了都惭愧,不由更努力了。爸爸他们这一代人没有去埋怨过去,而是向前看,抬脚向前走,不负现在的时光。
陈子衿坐在窗下,看着窗外灿烂的阳光,心情也不由开朗起来。以前她总埋怨为什么要穿到这个落后的时代的,可是现在想想,托生在20世纪,她不过是躺在先辈创造的优秀成果上,现代的舒适生活,都是一代又一代的人奋斗出来的。
既然她生在这个年代,就努力奋斗。虽然她的奋斗比别人的奋斗是九牛一毛,微不足道,可这不妨碍她努力。
正是有无数的水滴,才能汇聚成河,最后才流向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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