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岚啊,你说我还得做什么去,才能叫她满意呢”
观岚也心疼自己主子,这便也怨怼道,“皇贵妃终是年纪大了吧奴才瞧着也越发有些阴阳怪气的去小主儿年岁终究还是小,她这便还是将小主儿当成个小孩看也说不定。”
永常在攥紧了手绢儿,“不能这么着绝不能就这么着了”
若连这消息都不能触动皇贵妃去,那她在皇贵妃的心上便难有分量去。
如今皇太后心上另外有常贵人和兰贵人,可若皇贵妃心上也没她的分量去,那她未来几十年的后宫岁月,她又该怎么熬过去啊
婉兮因更悬心小女婿儿,故此倒并未因那拉氏母家倒霉之事而如何欢喜,不过却也多亏永常在将此事告知,当十月十七日,皇上下旨忽然命辅国公图尔都,也就是容嫔的亲哥哥来署理镶蓝旗满洲副都统时,婉兮才更能体会到皇上的深意去。
容嫔得了信儿之后,也有些惶恐,连忙来问婉兮。
终究她哥哥是回部王公,这忽然被皇上指去管理镶蓝旗满洲了,倒叫容嫔和她母家都不知皇上心里是怎么想的。
“满洲旗份原本就是八旗的根基,我哥哥忽然去管理镶蓝旗满洲自然阻力重重。我倒担心是不是我哥哥做错了什么事,叫皇上心下不快意了,这才给我哥哥派了这么个艰难的差事去”
婉兮忖了下儿,这才将永常在那番话,也告知了容嫔去。
“若说起来,我倒怕阿窅你哥哥是受了我和啾啾的连累去。”
容嫔听完了永常在的那番话,这才睁大了眼睛,“啊皇上竟然派札兰泰被派去管理那位的母家”
婉兮点头,“啾啾早就托付给阿窅你抚养着,札兰是我的女婿,又何尝不是你的女婿去一个十三岁的小孩儿,却要去管着那拉氏的母家去,其艰难可想而知皇上这便叫阿窅你的兄长去守护着札兰啊。”
“便是札兰年岁小,有些事儿未必办的明白。那佐领里的事儿自然会向上报,一直报到旗里都统衙门去,那就到了你兄长的面前。辅国公图尔都自会护着札兰,也会校正札兰办事失当之处去,这便怎么都是对那孩子好了。”
听到这儿,容嫔终是明白了,这便不再悬心,反倒是拊掌而笑,“这般想来,皇上叫我哥哥去署理镶蓝旗满洲的副都统,倒当真是最合适不过了叫我哥哥来护着咱们的小女婿儿,再叫咱们的小女婿儿去看着那拉氏的母家皇上的安排,自是最妙的”
婉兮也是展颜而笑,“只是啊,你兄长是辅国公。以辅国公的爵位,去署理镶蓝旗的副都统,这当真是牛刀小用,倒是委屈了你兄长去。”
容嫔倒是轻嗔,“他再是辅国公,那也是皇上赏给的。札兰泰可是皇上的额驸,我兄长他身为辅国公的去辅助,难道还委屈了不成”
“再说了,咱们札兰难道就不是公爵了咱们札兰早就承继了兆惠将军的公爵去,以公爵之世职去管理一个佐领,这也同样是牛刀小试呢。”
婉兮含笑点头,“那我就将札兰都托付给你兄长了,有图尔都公爷在,我自是能放下这一头的心去了。”
容嫔自然拍着心口,“皇贵妃娘娘尽管放心去我哥哥自是明白九公主对于我的意义去,他会如同护着他自己的眼珠子一样,护着咱们札兰的”
放下这一头的心去,婉兮跟着皇上从圆明园回宫,自是要投入为皇太后十一月的圣寿节的忙碌去了。
寿康宫各处整饬一新,撷芳斋、寿安宫等几处大小戏台的整饬,婉兮自都亲为监督。
除了皇太后的圣寿之外,宫中还有一件大事,那就是十一阿哥永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