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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卷94、只陪着你(毕)(2/5)
   皇帝攥紧了婉兮的手,含笑点头,“爷实则早已下了旨意,只是还未与你们两个说呢。不过瞧着庆妃这样为你着急,爷心下反倒高兴。”

    婉兮不由得挑眉,“爷定了什么了”

    语琴更是造了个大红脸,也瞟着皇帝,“皇上打算怎么安排婉兮”

    皇帝凝视二人,展眉而笑,“九儿既在船上害喜得厉害,爷自不舍得叫她再在船上每日间这么折腾。爷今儿先到皇额娘御舟上问安,已是委婉将心意奏明给了皇额娘去爷打算叫庄亲王允禄等奉皇额娘御舟从水路回京,爷亲自陪着你,从陆路回京。”

    婉兮不由得愣住。

    这是皇上的第三次南巡,每次南巡的路线、日程都是提前数月、甚至一年便已经定下的,岂能擅改了去

    可是皇上一共三次南巡,便从上次已经改变了日程,而这两次都是为了她。

    上一次,是因为她怀着身子随驾南巡,途中动了胎气,皇上为了殿试为国抡才,日程不能耽搁,这便自己先行回京;却留下皇太后亲自陪着她去;而这次,更是要弃了水路,陪她从陆路回銮

    婉兮忙垂首,已是泪盈于睫。

    “这怎么好皇太后年事已高,理应由皇上亲自侍奉在畔,皇上怎么能为了奴才而与皇太后分开”

    皇帝轻轻一笑,“你担心皇额娘会不高兴傻丫头,皇额娘虽说也是个硬脾气的老太太,可是她却并非是不分青红皂白的老人家。况且爷放了口风儿给她老人家,她一听便懂了,这便只是欢喜得忙不迭答应下来。”

    皇帝抬眸凝视婉兮,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虽然皇额娘从来没有与我当面明说过,可是终究母子连心,我隐约明白她老人家其实也是为你上回南巡动了胎气之后,心下十分的不得劲儿。尤其,小鹿儿后来终究早去她老人家又怎会不难受”

    “这回既是上天又叫你在南巡途中有了喜,这便何尝不是对上次之事的弥补啊。她老人家自是一百个愿意的,还推着爷说,叫爷不必在她老人家面前立规矩,叫爷赶紧过来陪着你呢。”

    婉兮便也笑了,垂着头,心下温软。

    语琴这便拍手笑道,“我就知道我是瞎操心的命,亏我方才还那么问皇上,真是该治罪。”

    皇帝便也笑了,“那朕也得琢磨琢磨治庆妃你个什么罪才好嗯,不如这样儿,朕便罚你陪着九儿一路跟着朕一起,从陆路回銮。途中若有朕照应不及之时,便将她娘儿俩都托付给你了。”

    语琴自是欢喜,婉兮忙推了语琴一把,语琴这便站起,蹲礼谢恩。

    次日,皇帝再登皇太后御舟,向皇太后请安之后,便命庄亲王允禄等,奉着皇太后御舟,继续按着预定的路线与日程,从水路回銮。

    而皇帝自己带着婉兮、语琴和豫嫔,登岸,取道徐州方向回銮。

    消息来得突然,忻嫔等人依旧在船上,随着船便向北去了。忻嫔奔到船舷,遥望皇帝上岸而去的身影,不由得恼得咬牙,“怎么会突然如此那岂不是说,我跟皇上就此便别过,在回京之前就见不着了”

    那也便意味着,忻嫔那一场梦想中的“复宠南巡”,到这一刻,已告终结。

    乐容和乐仪也都刚刚知道,跟自家主子一样措手不及。

    忻嫔咬牙切齿,“便说你们不知道令贵妃和庆妃的行踪倒也罢了,可是好歹豫嫔跟咱们住在一个院子里,你们竟怎么都半点没有察觉了去”

    乐容为难,垂首细想一回,赶紧道,“自打豫嫔离京南下时开始呕吐,她便有意无意开始防备着咱们。故此这几日便是她偷偷收拾着准备下船,奴才们也无从知晓。”

    忻嫔扣紧船舷,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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