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看到郑之南的时候, 本来还想为自己求个情, 要是自己乖乖的不再给李耀添乱, 没准就不会像其他兄弟那样被格杀勿论, 毕竟李耀一开始就没有杀他, 而是把他关在了牢里, 好吃好喝伺候着, 也没有人审讯他, 李岩抱着这样的念头,其实是一种求生的本能,也想让自己不要被自己吓死。
可是他没想到,郑之南会二话不说,让人挟制住他,将他的舌头直接割了。
这种割舌之痛让没有受过什么苦的李岩几欲疼晕过去,然后便是巨大的恐惧将他笼罩,他能从郑之南的眼中看到冷酷, 一如当初他拿剪刀想要桶自己的可怕, 不, 比之几年前更加的恐怖, 像是要将他一寸寸的凌迟。
如果李岩知道自己的确是要被一寸寸的凌迟,大概此时已经吓死过去,但他并不知道。
接着, 郑之南让人将李岩的裤子脱了, 他扔了手中的刀, 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慢悠悠的端起旁边侍从泡好的茶,拿茶盖撇撇了茶沫,对对面一脸惊恐想要将腿合拢的李岩说“上面的割了,下面的自然也不能留着,反正是个无用的玩意儿,留着影响王爷您的威严。”说完,看向旁边拿着刀的人。
行刑的人会意后,走向李岩,李岩看到那人手中的刀,疯狂的挣扎,比只舌头被割的时候,挣扎的更加厉害,但四肢已经被绑住的李岩又如何能挣脱开,他眼睁睁看到那人手法熟练的抬起他的东西,然后便是灭顶的剧痛。
上面和下面齐齐传来要命的痛,李岩这时浑身已经湿透,汗水顺着额角滑落到下巴,身上的衣服也是湿淋淋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他怨毒又惊恐的看着喝着茶的郑之南。
“啊啊啊啊”但没了舌头的他,想说的话出口都变成了
郑之南放下茶杯,挑挑眉,优哉游哉地说“这东西祸害了不知道多少人,帮你积点德,免得下了阴曹地府要多过几遍油锅,不用感激我,后面还有新节目。”
李岩身上的衣服随后被全部剪掉,光溜溜的呈现在众人面前。
牢头已经默默转过了身,这李岩虽然罪大恶极,但毕竟是当今圣上的兄弟,皇族人被皇上身边的人这么惩罚,可能是皇上授意的,可他这个小牢头未必就能看了,他转身后偷偷捏着袖子擦了擦同样冒出来的汗珠,一句不敢吱声。
光溜溜的李岩身上被裹了一层渔网,紧紧地裹在他的身上,将他身上的肉都挤了出来。
李岩又怎会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他不敢相信李耀会让人这么折磨他,这竟是要将他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割下来,一寸寸的将他凌迟。
李耀怎么敢又怎会如此对他
就算死,让他体面的死去,也好过受这样的折磨。
李岩想不通,但当身上的第一片肉被锋利的刀像片鱼肉那般篇片下来的时候,他便没有空想这么多了。
防止他晕死过去,他的伤口会被喷水辣椒水和盐水。
李岩从未经受过这种痛苦,看着自己身上的肉一块块的被扔在火上烤,看着身上的血水满满把地面染红。
郑之南冷眼看着李岩,心中浮起冷笑。
他就是要看着李岩一寸寸的被片下来,他们从上午一直片到凌晨三四点,换了四波人上阵,终将李岩身上的肉片到见到骨头,四肢则被重锤一寸寸的砸碎,最后整个人被装到一个瓮里面,而这个瓮的下面是一个灶炉,瓮中放着水,下面烧着火。
郑之南不知道李岩什么时候死的,但当瓮中的水烧干后,李岩的头已经肿大到堵住了瓮口,他这才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