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阳牧秋身形僵了僵,也不知回忆起了什么,片刻后才道“我身体能有什么问题。”
银绒心道你身体当然没什么问题,折腾了我一晚上,你吃饱喝足了第二天起来还能行动自如,我差点死在床上该担心的当然应该是我
可嘴上却真诚地说“我那晚采补了你,把你留在我身体里的精华全都”
“闭嘴”城阳牧秋忽然呵止道。
银绒却不肯乖乖闭嘴“我说的都是实话呀,啊,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声音太大,怕隔墙有耳那不如,我进去吧,咱们也别在这里隔着纱帘喊话。”
城阳牧秋“”
银绒“我进去了哈”
银绒自作主张地掀开纱帘,对上城阳牧秋视线时,便讨好地笑出一口小白牙,犬齿尖尖,显得笑容俏皮狡黠,灵动可爱。
“这样说话,就不会被别人听到啦”
少年穿着群青、月白相间的外门弟子服,收起了毛绒绒的狐耳和大尾巴,一头如瀑长发也规规矩矩扎成个小丸子,插一根白玉簪,又乖又清爽。
城阳牧秋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心里却忍不住赞叹小狐狸精穿蓝色竟也这般好看,不像妖,倒像个美貌的小道童。
就听“小道童”继续道“主人,您放心,咱们上过床的事情,我一定守口如瓶,谁也不让知道,我的身份我晓得,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城阳牧秋,“你是什么身份”
银绒“我表面上是你的灵宠,但实际上”
一个微妙的停顿。
城阳牧秋有一瞬间很紧张,生怕这嘴上没把门儿的东西说出“娈童”两个字,没等银绒说什么,他自己倒先不自在起来,悄悄将戴着扳指的那只手藏住。
可银绒却很坦荡“实际上,咱们什么关系都没有我心里清楚,你是高高在上的掌门仙尊,我是小小的媚妖,山鸡怎能配凤凰呢你嫌弃我也是正常的,我有自知之明你这些日子一直躲着我,就是怕我缠上你吧”
城阳牧秋“”
银绒敏锐地发觉祖宗表情不对,连忙诅咒发誓“哥哥你放心,等我妖丹恢复了,立即就走,绝对不会赖上你的”
城阳牧秋脸色更难看了。
银绒“真的真的,我以道心发誓,咱们就是单纯的关系,若对你存了一丁点非分之想,我便”
“住口”
银绒被唬了一跳,乖乖闭上嘴,却没弄明白自己究竟哪里说错了,于是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拿出最开始准备好的说辞,问“就是,那晚,我采补了你,采补术对修士是没好处的,灵力就那么多,我拿走了,你便没有了,明白我的意思吧我就是担心你,想问问你身体有没有大碍,会不会有损修为”
城阳牧秋仍旧垮着脸,没好气道“本尊是当世第一大能,灵力之深厚,岂是你能想象的一江水分你一瓢,能有什么影响”
银绒“”你要是这么唠,这话我就不会接了。您老人家就不能谦虚一点吗“当世第一大能”这种话,不应该是别人恭维你的时候说吗你怎么抢别人的台词啊
银绒只好干笑“那就好那就好。”
一阵尴尬的沉默。
城阳牧秋仍旧黑着脸“还有事”
银绒编不出来了“没了。”
城阳牧秋“那还不退下”
银绒“”好嘞。
银绒求欢失败,垂头丧气地出了掌门的“临时别院”,迎头便遇上一大群弟子。
银绒“”
众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