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的”郝誉沉下目光,反复在二人五官上打量。
“真的。”伊瑟尔硬着头皮,开始编谎话,“我就是不爽他可以睡床上,才找他的事情。啊。等一下。郝誉。郝誉。雄主。轻点。”
郝誉拽着伊瑟尔的手,将人完全拖出床底。他抵住伊瑟尔的后脖颈,飞快抓住要跑的修克,将两个雌虫的脸按在膝盖上,贴着抵着看着。
越看越像。
之前没有放在一起,郝誉都没想过这两人的五官会这么相似。
接下来只需要确认一件事情。
“叔叔。”修克几乎要哭出来,他许久没和自己的亲生雌父进行如此亲密的触碰。之前才挨了打的脸颊在摩擦中生疼,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伊瑟尔懊恼自己刚刚下手太重,抬眼端倪郝誉不善的脸色,咬咬牙,开口打算彻底编一个谎言断绝自己与孩子的关系,“雄主,是我的错,我嫉妒唔唔唔”
郝誉的手指塞入伊瑟尔的口中,最外的两指打开腔体,中指与食指在滑腻中逮住伊瑟尔的舌头,狠狠将其拽出。
修克惊恐看着这一幕,他努力摇头,郝誉一改之前的态度,冷漠用手指撬开这孩子的口腔,和对待他的雌父一样,拽住他的舌头。
两个雌虫脸贴着脸,下巴被迫抵在郝誉的膝盖上,仰着头注视着郝誉。
涎水沿着他们的脖颈和郝誉的手滴滴答答落在地上。两根大小色泽略微不同的舌头上,因空气与拉拽发出不同程度的抽搐,却长着一模一样的虫纹。
郝誉气笑了。
“你们父子两。”
“把我哥和我当傻子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