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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2/3)
习心情怎么办郝誉如此想着,翻开沙发缝隙、茶几抽屉,又去鞋柜上面转了一圈,最终没想起来东西再哪里。

    他只记得修克和自己是一起上楼的,踏上台阶,喊人名字,“修克。修克。”

    伊瑟尔高亢的情绪,由此硬生生断成两截。他看向门外走廊,郝誉的影子率先出现在走廊尽头,他那间房屋面前。

    他回不去了

    伊瑟尔慌张合上门,入目全都是白宣良残留下的打扫痕迹。想到这间房间一开始属于白宣良,他更无措,基于料想到自己死在床上的样子,开始想办法,催促修克,“快把他支走。”

    修克捂着脸。

    “快点啊。”

    “修克。”郝誉的声音逐渐逼近,脚步声一响跟着一响。

    伊瑟尔慌张拉开衣橱,盯着里面白宣良的衣服许久,啧一声,还是没有钻进去。他站到窗户前,比划身材发觉自己塞不进这么狭窄的窗帘里,最终趴在地上,蠕动身体,试图把自己塞到床底。

    他贴着地板,雄虫逼近的脚步声,咚咚咚,随着震荡,一次又一次敲打心房。伊瑟尔换了好几个姿势,最终只塞了一半身子进去,他咬着牙,咽下嗓子眼的恐慌,望着自己的孩子。

    “不要让他过来。”伊瑟尔苦苦哀求道“别让他发现我。”

    什么都听不到。

    修克捂着脸,耳边嗡嗡作响。

    反而是伴随伊瑟尔提起“雄父”所激荡的回忆中,一双温柔的手抚摸在蛋壳上。

    “修克。”

    在修克不甚清晰的记忆中,他记得雄父孵化过自己,他记得雄父温柔喊自己的名字,在一群孩子中精准认出自己,用小软巾给自己擦脸。他一直都记得,只是在一岁前的记忆随着成长逐渐压在大脑深处。

    他想不起来自己雄父的长相、虫种、名字。

    修克只知道伊瑟尔口中反复出现的“雄父”,数次具象化成记忆里温热细腻、没有吃过任何苦头的手,抚摸自己的颅顶,哼着歌,说这话,呼喊他的名字。

    雄父有一双温暖的手。

    “修克。”

    “修克修克”郝誉敲门进来。他一眼看到修克的状态,上前捧住孩子肿起来的脸, “怎么回事”

    他的手和那双记忆里温暖的手拥有一样的温度。

    可是又完全不一样。郝誉的手没有记忆里那么细腻,他和自己一样,拥有双一看便吃过很多苦的手。只是修克的苦没有换来任何的意义,郝誉却能用这些痛苦得到财富、权利、名誉、尊严。

    “我自己摔得。”

    “说实话。”

    修克别开脸,错开郝誉的手,“真是自己摔得。”

    郝誉讪讪放下手,绕到床一边,目视地板上趴着的伊瑟尔,再给了修克一次机会,“说实话。”

    “他打我。”修克只能指认,又不想说出二人真正的关系,开始胡编乱造,“他看我不顺眼,就,就打我。”

    伊瑟尔咬牙切齿,有只能认下,“是。我确实,看他很不顺眼。”

    郝誉真是觉得莫名其妙。

    在他的认知中,伊瑟尔是哥哥的白月光,哥哥临终前忽然买回来的雌奴,更是一个犯下重罪的经济犯。

    修克呢一个自己在成年酒吧抓到的未成年、搞诈骗未遂的边缘学生。这两个人非要说有什么交集,除了自己,还能有什么总不会是他哥噫啊,总不能真的是这样吧。

    郝誉头疼起来,懒得思考,直接开腔。

    “你们两是什么关系。”

    修克“我不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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