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换得是一条连衣裙式样的睡衣,真丝质地,摸起来手感是不错,但裙摆被她坐着,他没办法掀起来摸到她皮肤。
纪宁钧轻喘口气,问“你以前那些两件式的睡意呢,总是画着小草莓的那种。”
那种虽然看起来十分幼`齿,偶尔让他觉得有一种欺负小孩子的感觉,可是脱`起来是真的很方便。
柏溪吃着鸡腿,左右躲着他手,痒得咯咯笑道“你别动,以后再也不穿那个了,就是你喜欢也不行。”
纪宁钧不解“为什么”
柏溪说“我不喜欢啊。晚上睡觉可累死了,总是觉得被什么紧紧裹着,一点都透不过气来,还是穿这个好。”
纪宁钧去扯她肩上的吊带“这个不也裹着了,我看你还是别穿最好。”
“”柏溪向他皱了皱鼻子,小声抱怨着“怎么总想着让我什么都别穿。你这个脑子,是不是除了那些事,就根本不剩下什么了”
纪宁钧笑“我助理有没有跟你说我马上要出差一段时间。”
提起这个,柏溪就觉得没劲,吃鸡腿也吃得没那么嗨“说了,说是去两周,我都习惯了,所以怎么了呢”
纪宁钧说“一天至少一次,两周十四天,你算算欠我多少次”
柏溪快被这男人的不要脸给震惊了她将碗都放下来,油腻腻的两手搭在他肩上“那你去非洲那一年的怎么没算”
纪宁钧说“我算了,连利息都算了。这些天你还的都只是利息,旧账没结又添新账,我看你这辈子都还不清。”
“又不是我让你出差的,凭什么让我还利息呀”柏溪怒了“要还也是你给我还,我要做个不劳而获的包租婆”
纪宁钧说“我还你还,还不都是给你吗”
柏溪老脸一热,觉得这话题是越来越成`人`向了。总被他这么欺负着,也不是个办法吧,柏溪扁着嘴想了想。
“我还是没问题啊,你能一直给吗”柏溪挑着眉梢,一双大眼精亮地朝他某处看“男人的保质期不是很短吗”
没错的,想要激怒一个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挑战他的某能力。男人或许会对高矮贫富无动于衷,但一提到这个,再自负的男人也要跳脚。
纪宁钧果然眉头紧锁,反抓着她肩,就将她往床上狠狠一压“那看来最近,我一定要更努力才行。”
“”柏溪怎么觉得好像反倒着了他的道呢
纪宁钧却没着急化身泰迪,只是反复揉着她腰道“跟我一起出去好不好,我带你坐飞机,给你买糖吃。”
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像哄孩子呢柏溪吃吃笑,话却说得很理智“你是跟领导们一起出去,我跟着太不合适了。”
纪宁钧说“有什么不合适的,你在酒店等我,我一结束了就回去。”
柏溪还是摇头“那跟我在家里有什么区别不也是等你吗我不想去,那儿没有我认识的人,我还是在家里等你好不好”
纪宁钧“真的不想去”
柏溪点点头“而且我不是跟你说想自己做点事吗现在心里已经有点雏形了,想打铁趁热赶紧先弄出来。”
她眼睛里一点闪烁的光都没有,纪宁钧看了好一会儿,确定这是她真实的想法,也没有再逼她。
方才那点绮丽暧昧气氛也淡了许多,两个人都坐起来,柏溪按了铃,要家里阿姨给她再端碗热腾腾的鸡汤过来。
至于纪宁钧,边走边脱衣服,预备洗澡。只是一脚刚刚迈出房间,随即又折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