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花紧紧地握着双手,“我去求公子。”
石老大摇头,“没有,训斥,只是,站了站。”
红花惊愕,“只有这样”
石老大长叹一声,“王爷,没,见我,才,难办。”
红花琢磨了下,“王爷不见,不知道因何怪罪,反而忐忑不安。”
“是啊。”
红花跟着叹气,“还能是什么事儿,我爹”
子不言父过,她做女儿的再埋怨父亲连累了丈夫,又怎么能够说出口呢。
“我明天回去,一定见到我爹。”
“试试。”石老大愧疚地看着妻子,“让你,为难了。”
红花摇摇头,“是我让你为难了。”
夫妻两个握着手,彼此安慰。
翌日。
早早睡下的杨久醒得也早,猛地坐起来迷迷瞪瞪地说“糟了,我没有备课。”
一只大手强行按着杨久的肩膀把人按进了被窝,“你说的对,启蒙事关重要,我已经让周先生来给孩子们启蒙。”
“啊,你身边那个周先生”
那可是军师级别的人物,据说是隐世不出的高人,腹中韬略令人生畏。
先帝几次让周先生出山,他都不肯,却不知道为啥六年前自己跑来了幽州投奔。
据小道消息,周先生大隐隐于市,是沈家羊肉馆的常客,最喜欢吃沈长年做的红焖羊头。
一个老饕,为了美食奔赴,非常可能的。
只可惜,不是双向奔赴,沈长年的红焖羊头已经是生化武器的级别了。
不知道周先生后悔不。
杨久握着手,支支吾吾地说“那,大材小用了啦。”
隐士高人来给一群毛孩子启蒙,她竟然还嫌弃上了。
当然嫌弃
术业有专攻,高人一手的狂浪草书给字都不认识的娃娃打基础吗
赵禛沉默。
听出了杨久的嫌弃。
“是我考虑不周,周先生请缨的时候我未加考虑就同意了。”
“没事,杀鸡用牛刀也是可以的嘛,周先生满腹诗书,最近就麻烦他给孩子们讲讲为人处世的故事了,读书识字这种小事儿,我来做。”杨久拍拍赵禛的手臂,她还有首“人有两个宝,双手和大脑”的儿歌没说呢。
简单的加减法就够最近学的,阿拉伯数字他们才刚认识。
杨久掰掰手指,其实要做的并不多,对吧。
赵禛说“葛老说,他要给孩子们上数学课。”
“唔”杨久头大,“给孩子们用算筹算八卦吗”
教舍办公室里,慕名良久却从未见过的葛老和周先生两个人真是心心相惜。
周先生是个五十开外、面有短须的中年人,脸圆圆的,面色红润,看着慈祥可亲。
他摇着头说,“沈长年手艺不行了,我一直等他找到过去的感觉,但始终未能如愿。”
“红焖羊头吃不了了”葛滔现在才知道,当真是大惊失色。
“葛老别急,说不定有人能够做出来。”周先生笑眯眯地说“我啊,本打算今年离开幽州,但实在是舍不得公子的手艺,她有层出不穷的点子,我还没有吃遍她会的菜色呢,哪里会走。葛老,听说你那天吃了一道酸菜鱼,此鱼味道如何”
葛滔笑而不语。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