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勤勤这几天尤其的沉默,他觉得自己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仅他,就连文学院以及在论坛上叫嚣着要包养岑溪的人全都闭了麦,在这个时刻出奇的,安静。
到了第四天,校长再一次安排他们离开帝都的时候,李勤勤总算磨磨蹭蹭地摸了过来。
他声音断断续续的:“那,那个”
岑溪挑眉,“怎么”
李勤勤默了默,“虽,虽然你很厉害,但是我说保护你那件事也是,是作数的。”
他脸有些微红,自己这么说简直就像一个十八线的小明星去跟影帝说别怕我罩你一样,充满了羞耻感。
岑溪目光疑惑,“你不走了”
“走倒是要走的,就是”李勤勤吞吞吐吐,目光闪烁,“哥,你要和我一起走吗”
他开始扳着手指数好处:“哥,现在帝都已经不太行了,估计未来还会更乱,吉列不会放过这个肥地的,而且吉列这个人不择手段”
岑溪声音冷静打断他的话,“帝都很好,能有什么事”
李勤勤欲言又止。
他最近几经周转才联系上李维克,知道了他们最近的计划。
最近反叛军已经在他们的挑拨下和吉列的第二军团杠上了,现在只剩下一些残兵败将在逃逸,当然,吉列的军团倒也损失惨重。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没多久他们就要进攻帝都,来一次自下而上的改革了。
可是
李勤勤面露挣扎。
这些事情都是不能说的,那他要怎么才能让岑溪相信,帝都已经不安全了呢
李勤勤还在思考着,宿舍内的门就被敲响了。
他猛地回神,转身朝着大门将门打开。
“谁校长”李勤勤面露警惕,“您来我们这是有什么事吗”
“当然,”何谓亚笑得很和蔼,“是这样的,吉列元帅的副官想找我们的岑溪同学聊一聊。”
李勤勤不想退开,满脸不情愿,“有什么好聊的,直接和我说就行了。”
何谓亚身后,一个近两米的男人一步踏了出来,“远航卫办事,妨碍公务就给我进监狱里蹲着”
远航卫是吉列手下的亲兵,基本上就是为吉列服务的,在大帝在的时候就很有权势,现在大帝去世,克尔文斯叛逃,他们的权势更是大了。
门内的岑溪耳朵稍动,得到系统通风报信过的他显然知道对方是为什么来的。
他笑着推开李勤勤,看向这个两米高的大汉,“我就是岑溪,有事吗”
大汉不为所动,“跟我们走一趟。”
岑溪有些遗憾,“很抱歉我不能答应这个无理的请求,作为帝国第一军事学院的学生,我外出需要有校长的审批呢。”
李勤勤有些担忧地看向岑溪,校长审批校长不就是和吉列一伙儿的吗
果然,副官冷笑一声,“放心,你们校长就在这,回头让他补上就是,带走。”
李勤勤慌乱地拽住岑溪的胳膊,“哥”
岑溪拍拍他的手,稍稍安抚了一下,然后毫不犹豫地将手肘给抽出来,面容淡定,“我们校长还没说话呢。”
副官有些懊恼,这学生真是死犟死犟的
他猛地扭头看向何谓亚,“快批”
何谓亚满脸茫然,“批什么”
副官声音从牙缝里逼出来,“外出手续。”